傾奇者沒說話,有些羞澀的看了她一眼。
?
“生病了?”
說完把手抵在他額頭探了探,沒發燒啊?
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傾奇者更害羞了,脖子的薄紅蔓延到臉上。
“你可不可以跟我睡……”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個字甚至沒有發聲。
“什麼?”
少年揪著衣角,期待的看向她:“我想抱著你睡。”
秋瑾沉默的看向他,屋內安靜的出奇,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傾奇者頭腦風暴,她是不是生氣了,他這樣會不會太唐突了,剛想開口道歉就感覺後頸一陣悶痛,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秋瑾拍了拍手,內心嗤笑,好的不學學壞的,轉身回到躺椅上閉目養神,深藏功與名。
第二天傾奇者醒來看見躺椅上的少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有些委屈。
“你為什麼打暈我?”
還好意思問?
“你昨晚說了什麼我才打你的。”
“我可不可以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你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但你知道的,我可以一拳打爆你的頭。”秋瑾平靜的敘述這個事實。
傾奇者委屈的抿了抿唇低頭不說話。
瞧他這副樣子應該是聽進去,秋瑾站起身理了理衣袖。
“我要去稻妻城。”
“不行!”
“我要去找人,很快回來。”
傾奇者想說不可以,但他又沒有理由留下她,最後只能看著她離開。
來到港口,秋瑾面對檢查的人剛要拿出上船費,尋找了片刻發現,她沒有摩拉,她的摩拉早就在請風神喝酒的時候就所剩無幾了,剩下一點摩拉在上次已經坐船去稻妻城了。
她突然想起上次時空裡,傾奇者說過那個人借了他和桂木的錢去稻妻城,一去不復返,她當時心裡怎麼說來著?
哦,捲款跑路不道德的人,她當時還在心裡誇讚自己行的端做得正。
沒法了,她只能厚著臉皮跟傾奇者借點,傾奇者現在還沒學會鍛鐵,只有幾個摩拉,於是乎路過的桂木聽到了又借了她一筆。
笑死,原來捲款跑路的是她自己。
她離開踏鞴砂之後三個月才回來的,按道理她不可能做出捲款跑路的事情,那就有很大可能,她到了稻妻城沒來的及回來時刻裂縫就出現了,邏輯滿分,漂亮。
“傾奇者,我可能要三個月後才回來。”
少年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顫抖的用哭腔問道:“你不是說很快就回來嗎?你不是答應了三日後就回來的嗎?怎麼又變成三個月了?你是不是要丟下我了?我很乖的,你別不要我。”
“不是,我有要緊的事情……”
“你別不要我,求求你了。”少年說到後面已經開始哭泣。
得,這個捲款跑路的罪人她還是得做。
“別哭了,我三日後回來。”
“真的?”
對上傾奇者期盼中夾雜著希翼的眼神,秋瑾僵硬的點了點頭。
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