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酒鬼,秋瑾伸了伸懶腰,準備歇息,窗戶被風無聲吹開。
“嘿嘿,想我了沒有?”
綠色的身影憑空出現,少年高興的擠在了進去。
上次那麼無語還是上次。
“溫迪,不,巴巴託斯,你不在蒙德怎麼跑來璃月了?”
“嗐,蒙德有騎士團看著,出不了亂子,就算出了亂子,風神的意志就是自由,他們要自己勇於抗爭困難~”
好好好,一個兩個都那這麼玩是吧,一個神閒的裝凡人賣藝賺錢買酒,一個神為了退休給自己辦葬禮。
她將重新定義提瓦特的神明,當初在得知稻妻的雷神為了喚醒姐姐躲在一心淨土,造了個一模一樣的人偶管理稻妻,她就覺得離譜了,誰知道人家這才是小兒科。
好歹人家是有正當理由,這兩呢?一個懶的天天溜達,一個累的自己送走自己。
見秋瑾沉默,溫迪悲傷的抹了抹壓根不存在的眼淚。
“我千辛萬苦來找你,你卻這樣子對我,我還不如不來了……”
“好了,沒有不高興,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這不就是想你了嗎,沒想到真能找到你,還有璃月發生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什麼叫沒想到真的能找到她?
其實溫迪真的沒有撒謊,因為他也擔憂上次見完面,下次再見會是五百年後,在得知璃月發生的事,他立馬就來找她了。
“你還是關心關心你的子民吧。”
“我很關心我的子民。”
秋瑾最後還是敗在厚顏無恥之下,拿出納戒的酒遞給他。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這個?哎呀,本來都要戒酒了,這可是你強迫我的哦,這可不關我的事。”
“……別裝。”
溫迪也不拿酒杯了,掀起蓋子就灌了一口,咂咂舌回味。
“璃月的酒確實同蒙德的酒不同,有不一樣的滋味。”
秋瑾今晚送了幾個酒鬼回房,在房間裡又要看另一個酒鬼喝酒,這讓她更加沉默了。
“你喝完沒?喝完說正經事。”
“我想見你這件事就是正經事啊。”
她一把搶過少年的酒壺藏在身後,“說不說?”
溫迪雙手舉頭做出投降的姿態,“哎呀,我說我說,你是不是準備要離開璃月去稻妻了?”
秋瑾輕笑一聲,把酒壺拋回給他,“你訊息倒是挺靈通。”
“特瓦林對於它自己上次沒說幾句,就離開的行為很是懊惱,在得知你要走了,非常急切的希望,我能邀請你走之前回蒙德待幾天。”
“怎麼每次喊我去的,都是特瓦林的意思?這個理由打算用多久?”
少年的動作一頓,月光透過窗戶撒在他的身上,給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像是一隻會發光的精靈。
“藉口不怕爛,有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