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的怒火爆發,雙掌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就要對著花無殤擊去。
花無殤突然偏過頭凌厲的看著他道,“你最好不要有什麼舉動,我現在雖然內力全失。但漠言就隱身在周圍的某一個地方,一旦我有任何的損傷,他就會將這地道里的每顆夜明珠全都摧毀,到時別說我,恐怕你們全都得隨我陪葬。”
雲曉聞言,面色一白,漠言,她大約是知道的,上次在北燕和這病秧子臨行決別之際,那個和漠然長相有幾相似的神秘漠氏家族的年輕人,定然就是他口中的漠言了。這聖天大陸,姓漠的除了古老的漠氏家族,沒有其他人再姓這個姓氏了。
燕孟氣的嘴上的兩撇鬍子如蝴蝶樣劇烈的顫動,半晌才將心中的憤怒撫平,厲眼看著他道,“臭小子,竟敢威脅我!”
花無殤嘲弄的一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識得我,我也不是第一次威脅你,若不然,你以前怎會苦苦的求我當你徒弟?”
燕孟被他的話一咽,所有的話都被他這句話給堵到了肚子裡。
243 纏綿繾綣
雲曉極力忍耐著心中的怒意,這病秧子惹惱了她現在又來氣她老爹,她就沒見過比這男人還要無恥的人!憤怒之下,一巴掌甩到了他如玉的面頰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烙在了他白皙的肌膚上。
花無殤卻未生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道,“你還不承認你對我不一樣嗎?你可曾煽過其他男人的面?沒有吧?打是情,罵是愛。你對我又是打又是罵,那對我的情意定是極深了。”
何宇靜靜的看著他們二人,沉默不語。
“你果真是沒救了!”雲曉輕斥一句,怒瞪了他一眼,挽起何宇的胳膊,撒袖而去。
在這件事上,伍月也覺得王爺做的不對,他將小姐逼得太緊了,說不定還會招小姐的反感。
一行人全都沉默了下來,在地道里走了一天一夜,才看到了等在地道另一頭的人。
何輝、蕭蘭,領著其他僕人守候在出道口,在看到他們出來時,均是面露喜色。
燕孟一行人悉數出了地道,何輝將地道口這端最大的一顆夜明珠轉動了一下,地道口玄鐵所做的石門立刻自上而下關閉,無一點縫隙,地道內傳來轟隆隆震響之聲,顯然是他將這條地道給毀了。
雲曉輕鬆的呼了口氣,到底還是外面的空氣好,那地道里的空氣太渾濁了,感覺連吃食都帶著溼氣,讓她胃好難受了一陣兒。
蕭蘭細細的探量著她的面色,見她面色瑩潤剔白,欣喜道,“雲兒身上的毒解了吧?”
雲英看了眼何宇,準備張口,卻被何宇將話接了過去,“已經好了,她的傷不是什麼大事。不是情絕毒,只是血虧,我身上恰好帶了冬蟲夏草,剛好能治癒她的病情。”
何輝和蕭蘭見雲曉面上無異色,而何宇這般解釋又說得過去,便不再追問。何輝偏過頭對著燕孟和雲英道,“此刻,我們已經到了西楚國京城,這裡有我數個莊鋪,你們就暫時在這裡住下吧。”
雲曉怔了怔,四下打量了下,卻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豪華的大宅院中,每隔幾米就有一個男僕守衛著。原來北燕的那條地洞是通往西楚這座莊園的?!可是她們是步行而來,才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走到了西楚,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些!雲路都有些佩服那建地道的人來了!卻沒想到她昏迷時是被人運用輕功抱著的,已經走了數段路程了。
“這怎麼好意思呢?”燕孟推拒到。他畢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名聲大震,風聲鶴唳的天機老人,這樣收人家的莊園,不等於是受人施捨恩惠嗎?
雲英卻用胳膊肘兒撞了他一下,笑道,“這有什麼的,我們兩個家那麼客氣幹嘛?你這麼生疏,不是侮辱了我們燕何兩家這麼多年來的情份嗎?”
“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