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聲點!王爺都沒說什麼,咱們做奴才的還是不要亂嚼舌頭根子了!”
“本來就是!每天晚上叫那麼大聲好像怕別人聽不見似的,噁心誰呢。王爺這一個多月每晚都在王妃那兒住呢,怎麼可能去她那兒,也不拿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
兩丫環以為夜間無人,所以說起話來口無遮攔的,說到後面越來越難聽,全然不知她的這些話全部都落入到了當事人的耳裡。
“狗奴才!你在說什麼!我要殺了你!”靈夢沒想到這兩個丫頭竟在她背後如此侮辱她,當下掄起手中的鞭子朝剛剛說的比較兇的一個丫環的脖子勒去,索住她的脖子後,右腕用力,將她的身體朝著五米開外的地方甩去,丫環頭部磕到石頭,當場斃命。
另一個丫環見到同伴的慘狀,被嚇得失了聲,聲音卡在喉嚨裡半天都叫不出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上也纏上了荊鞭,竟是被活活勒死。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孩子是花無殤的”
“你們在說謊!你們都在騙我,你們是嫉妒我好……”
靈夢自欺欺人的說著,花無殤夜夜都在伏雲曉房裡睡,那她房裡的那個是誰?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何這一個多月來花無殤對她會忽冷忽熱了,為何府裡的下人看她的目光總帶著嘲弄和輕視。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花無殤根本就沒進過她的房,而她卻一個人傻乎乎的自以為是的做著她的春秋大夢。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她到底哪裡做的不好,為什麼要被如此對待!
她好恨啊!
想她從來都是被眾人捧在心窩裡呵護著,何時受過如此的奇恥大辱!
她終於明白了為何夜裡的男人感覺那樣陌生,為何每次醒來都見不到花無殤的人,現在自己想想,的確有很多的疏漏,只是她從不願去想而已。花無殤久病纏身,只要稍接近,就能聞到他身上的藥香味,然而夜裡的人卻沒有!
這一個月來,陪她夜夜旖旎的人不是他花無殤,而是一個她從未見過面,連是美是醜都不知道的男人!
垂下頭,看著肚子裡的孩子,這個孽種根本就不該存在!
憤怒的握起拳頭使勁的朝著自己的小腹捶打去。
“不要!”從樹上跳下一個獨眼塌鼻的男人,連忙抓住她捶打肚皮的手,緊張的看著她。
“你滾開!”靈夢從沒見過這般醜陋的男人,眼裡佈滿了厭惡。
“這是我們的孩子,你不可以傷害了他!”
靈夢宛如置身冰窖底層,心底透涼,並不願相信他的話,“不可能!我不認識你!你滾!”
“你肚臍下有一枚桃花胎記。”男人將她身上獨有的特徵說了出來。
靈夢一張臉半點血色都無,極少人的胎記是長在肚臍眼下的,這件事除了她娘,誰都不知道!
那麼說,她每晚都是和眼前這個醜男人睡在一張床上的?
靈夢受不了這幾重的打擊,一口氣緩不上來,暈了過去。
獨眼男連忙將她抱回她居住的院落,並不在意她是否昏迷,解開褲腰帶就開始了長達半小時的河蟹運動。
“你就放兩個丫環在靈夢的身邊?”伏雲曉聽到她那邊的似乎有隱隱聲響,不解的看著他。
“絕醜在那兒守著,她不會有什麼事的。”花無殤溫和的道。
“你真是捨得啊,好歹她也算得上是個美女,竟然派絕醜汙了她的身子。”就在昨晚,伏雲曉見到了那位給花無殤戴綠帽子的大人物。
本以為,就算沒有這病秧子俊美,但至少也是個小白臉。孰知那男人竟只有一隻眼睛,而且那麼鼻子也很塌,有跟沒有幾乎沒什麼兩樣,格外醜陋。
她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