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 “一些小手段,不必在意。” “很難不讓人在意。” “你在意也沒用,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做傷害伊甸的事,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只是個老師,怎麼會做傷害自己學生的事。” “她只需要一個老師引領一下未來不可估量,我這也算是提前投資。” “您的水平比我們都高,為什麼不考慮?” “我,庸人罷了,臺前不適合我。” “您還真是自謙,您開心就好。” “今天的事就是你我二人之間的小秘密如何?” “我有的選嗎?” 從自己昨天頭一熱請求黎答應開始就沒得選。 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除非黎自己走,她可趕走不了黎。 黎是真會教導伊甸,自己明明比黎大,但感覺自己在黎面前就跟小雞崽子一樣。 感覺人家才是長輩,自己只是個要糖的小孩子。 總之雙方都達成了共識,取得了良好進展,雙方充分交換了意見。 總之呢,二人第二天擬定了合同,黎正式作為老師教導伊甸音樂。 黎不光會音樂還能教伊甸別的東西。 園藝、茶藝、廚藝、舞蹈、刺繡,修冰箱,彩電,洗衣機,電飯鍋(扯遠了,咳咳。) 總之呢,伊甸這幾年特別充實,啥都學了,啥都入門。 伊甸都能蹬著三輪車去修冰箱,修彩電了。 最讓伊甸不理解的就是黎教伊甸學重力。 這玩意看不見摸不著,學這個幹嘛,還挺難學的。 但黎教啥自己學啥就是了,黎沒錯。 伊甸逐漸長大,成了個大姑娘。 也在一些公共場所免費表演鋼琴曲或者歌唱。 伊甸的膽量也開始大了起來,不再是那個聚會上彈鋼琴手還發抖的小姑娘。 現在就讓[黃金]的伊甸給這個時代的音樂事業上上強度。 黎不著急伊甸進入逐火之蛾,現在逐火之蛾很弱,對伊甸而言是拖累。 崩壞正式降臨後,逐火之蛾才算出世。 黎喝著茶坐在臺下,伊甸在舞臺上表演。 伊甸現在可以自己摸索了,已經不需要黎再手把手教了,今天算是她的畢業表演。 這事也是黎臨時說的,昨天下課的時候,黎就這麼提了一嘴。 伊甸聽完整個人都懵了,啥,畢業,啊? 黎摸了摸伊甸頭,搓了兩下。 “你可以自己接著摸索了,你要走出自己的風格。” 黎能教嗎?完全可以,但不能說把伊甸的音樂弄成小黎的音樂風格。 要走出屬於伊甸自己的,黎也算是沒白教。 不過老實說,這次表演黎並不是很滿意。 伊甸心亂了,導致音樂出現很多不和諧的聲音。 黎只是默默喝著茶水,曲畢黎放下茶杯鼓起了掌聲。 很慢,就好像拍在伊甸的心上。 表演結束,觀眾有序離開,黎作為觀眾自然離開。 等回到家,伊甸把自己關進房間裡,黎跟伊甸母親擬定解除合同的合同。 “對伊甸來講是不是太殘忍了?” “明天和意外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我雖然不再是伊甸老師但還可以做朋友。” 黎在合同上簽字,之後把合同遞給伊甸母親。 不過沒選擇簽字而是收了起來了,黎也不在意。 “這麼多年了,您是一點沒變。” “有嗎?您也沒變啊,這才七八年吧。” 黎教導了伊甸七八年的時間,可以說看著伊甸長大的。喜歡人在天穹開診所,有個模擬器()人在天穹開診所,有個模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