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誰的窗自然就是對誰相思了,只怕以後爬窗是我要常做的一件事了。”南宮碩在她耳邊呢喃:“怎麼樣姑娘,怕嗎?”
花月影露齒一笑:“只是爬窗我自然是不怕的。”
說話間南宮碩已握住她雙手,一把把她帶進懷裡,低頭貪戀她身上的馨香,嘴裡模糊喃喃:“姑娘真是膽大,不過你還是應該怕的,因為我還要……爬床!”
花月影咯咯笑了起來:“哎呀,幾日不見你可變得好不害臊!小心我喊非禮哦!”
南宮碩故作苦悶狀,皺眉道:“那可怎麼辦,對,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頭一低,他溫熱的唇已落在她唇上,輾轉舔舐,訴不盡的相思。花月影嚶嚀一聲,頓時腿軟,忙伸手勾住他的頸脖。
月色輕,萬籟靜,只有偶爾的吮·吸和淡淡的或男或女的一聲輕喘,花月影衣襟半開,受不了他在她四處點火,愛憐地喊他名字:“南宮……”
“嗯,”他應了聲,抱起她一起跌倒在暖被上:“我想要你!”
花月影面紅耳赤,但她大著膽子回望他:“我也是!”
語聲雖輕卻很清晰。愛人之間的情事很正常,她現在只有重逢的喜悅,只想拼命回應他的熱情。
南宮碩顯然備受鼓舞,他黑亮的眸子在夜中閃動著如獸般的光芒:“寶貝,我就來!”
把酒不言歡(3000+)
彷彿是一枚石子打在窗欞上,在夜中一聲脆響,復又咕嚕嚕滾落在地。
“誰?”南宮碩警覺往那邊看去,極度不悅。
是冷非凡火大的聲音:“別忘了小影現在可不是你的人了,出來!”
不是他的人?南宮碩一聲冷笑:“難道是你的?”
冷非凡陰陽莫辨:“難說!妾”
一個爽朗的笑聲***,打斷了他們的劍拔弩張:“不是說好把酒言歡來個一醉方休嗎,我們可等著你呢!”
南宮碩眉頭一皺,怎麼聞人冥竟也來了?他什麼時候說要和他們喝酒了,無非就是一個個看著他,不讓他和花月影親近。
他不管不顧地低頭吻她,他們願意在外面聽多久的窗隨便他們甓。
花月影咬咬唇,搖頭推開他些,一張臉蛋兒緋紅:“你還是去吧,他們可都在外面。”
這房間可不隔音,一個喘息聲重點外面都聽見,她難道要為他們送去一場聽覺盛宴嗎?那她還怎麼見人!
南宮碩有些無賴地在她頸邊廝磨著不肯起身:“隨他們去好了,現在要我走也太殘忍了吧!我會難受死的,這段時間想你都要把我想瘋了!”
花月影安慰地在他鼻尖、唇畔一下一下淺啄,輕聲哄勸:“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先去,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對不對?乖!”
他知道今天他是無法得逞了,不由狠狠在她心口一嘬,花月影疼得輕輕抗議了一聲,南宮碩低沉一笑,這才起身整了整衣衫,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
花月影低頭去看胸口他烙下的印記,深紫色的一小塊,可見剛才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唉!”花月影一聲長嘆。他們到底還是無法見她和南宮碩在一起的,聞人冥嘴上兄妹相稱,可她知道他對自己並不死心,冷非凡就更不用說了,在一旁虎視眈眈,而且她還答應過他只要幫她救出南宮碩,等他找到回去的方法就和他離開……
她無力往床邊一靠,以後她該怎麼辦才好?
對著一輪明月,三人默默對飲。一時間竟是誰也不願說話,各自揣了滿腹心思。
南宮碩嘲諷的目光掠過兩人,忽而笑了:“不是說把酒言歡,怎麼倒像是借酒澆愁呢?這都是怎麼了?”
立時兩道利刃般的眼刀直向他射來,左右開弓已將他萬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