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妹,我們好久沒有單獨見面了。你就當心疼我,不要趕我走。”男人軟言輕語。“齊哥……”又是嬌羞的女聲。“雪妹,我待你的心意你也知道。你一定要安心等我,我會盡快讓我爹來提親的。”那二人似依偎了一會,我待著大氣不敢出一聲,腿都麻木了。
“雪妹,天色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我明日得空再來找你。”“好,齊哥,我等你。”我心裡鬆了口氣,終於要走了。聽見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我正準備等他們走遠了就悄悄離開,突然那男人喝道:“什麼人?”原來他還沒走。我心頭一驚,暗道:慘了。
我正要硬著頭皮走出來,一個女人冷冷道:“是我。怎麼了?我自家的院子不能走嗎?”我趕緊往陰影裡又藏了藏,原來說的不是我。
“啊?雪妹!是你?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好多時日不見,你還好嗎?”那個男人親切地說。我一聽,呆了,他的雪妹不是走了嗎,怎麼又來一個?
“雪妹?哼,你喊的是哪一個雪妹啊?”
“雪妹!你別這麼說。我這些日子可是很掛記你的。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雪妹啊。”我一陣惡寒,我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就像現代的花心男人,把所有的情人都喊為寶貝,這樣不容易穿幫,也使自己更方便。看來這花心男人古今還沒啥大的分別。
“那我姐姐呢?她不也是你的雪妹嗎?”
“咳咳,那是她要求我那樣喊她的,我也沒辦法。她始終是你的姐姐,我對她也不能太冷淡了。”男人陪笑著說,“雪妹,你上次送我的荷包很好看。你看,我一直帶在身上呢。”
“我這裡有一些上等的沉木香,你且把荷包給我,我明日裝一些來給你。”
“雪妹,我就知道還是你對我好。”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爹那邊也該議完事了。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女人語氣淡淡地說。
“雪妹,我現你有一點不一樣了。是不是嫌我最近冷落了你?其實自從你告訴我有這個比武后,我一直在做準備。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啊。”
“好了,我知道了。早點歇息去吧。”
“那好。明兒見。”
腳步聲遠去。這下我該可以走了吧。“出來吧。”那個女人說道。我坐著不敢動。
“你,不管你是叫子惜還是小丸子,出來吧。”啊?說我呢?
我從石凳上站起來,現腳麻得都不能走路了,趕緊跳起來。我一蹦一跳地跳到廊子邊,看見慕容雪丹正看著我。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偷聽的。”我抱歉地說。
廊子燈光下的她,身穿一條粉色紗裙,頭上仍舊插著她的金釵。她不語看著我打量了半天,我不解其意,也從頭到腳把自己看了一遍。衣服很正常,身上沒戴什麼飾,很一般啊。“你,你的朋友為什麼都參加比武?”“嗯,年輕人嘛,爭強好勝。”既然不能向盟主提要求,我還是不要到處宣揚我中毒的這件事情了。“他,他們……”她似乎有話要說。我等著她說完,豈知她復言:“你,走吧。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許洩漏出去!”呃?那我還是趕緊走吧。“你放心,我有間歇性失憶症,不該記得的一定會忘記。”
我走了兩步,回頭看她。她還站在池塘邊呆,月色照在她臉上,顯得清冷寂寞。我忽然心下不忍,轉頭走回去說:“嗯,這個雖然不關我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一聲。那個齊哥不是一個好人。你,你還是小心為妙,不要上當了。”
她有些吃驚地看著我,轉而恨恨一笑:“他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拿出一把匕。“啊?”月光下匕閃現寒光,她要幹什麼?難道要殺我滅口?她拿起匕將手上的一個荷包劃了個稀巴爛,然後用力扔進池塘。那池水一點點浸暈荷包,最後水波一蕩將它完全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