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亮了一個燈泡:“沒錯!原來是這樣!”我低著頭踱來踱去,“他原本身形就與你相象,在慕容山莊的時候我還錯把他的背影當成你。也難怪他在後來看到我的時候,表情總是那麼奇怪,因為他那天見過我的真面目。我是說為何你不知道我是秦芷萱,原來你之前根本沒見過我作為秦芷萱的樣貌!原來如此,我還當你得了間歇性失憶症呢!”
“間歇性……失憶症?”
“話說回來,為什麼你跟蘇凌長得一模一樣,連胎記都一樣呢?你確信你是司徒靖?”我盯著他的眼睛問。
他啞然失笑:“這當然,你可以問我任何關於司徒靖的問題,我都可以回答你。”
這麼說不是蘇凌也穿越過來了?我看著他,有沒有可能是蘇凌穿越過來後被人給洗腦了?以為自己是司徒靖?可是司徒靖的武功這麼高,蘇凌那個傢伙只會打籃球啊,不可能一下子成為武林高手吧。到底是還是不是呢?
司徒靖似乎被我看得毛了,他搖頭無奈地說:“我告訴你,我就是司徒靖,不是你說的什麼蘇凌。”
“真的?”
“當然啦!你當時又是裝野貓又是吹迷煙下迷藥,都是白費工夫!”
“你扔石子打貓,用水潑貓,也不差!”我針鋒相對。提起來,我也是“受過傷”的女人啦。“哈哈哈哈。”我們想起那些可笑的往事,一起大笑起來。
我拍拍腦袋:“也許司徒靖是蘇凌的前世?看來只有這一個解釋呢。”
“好啦,別在那裡嘀嘀咕咕了。走吧,回屋裡喝茶去。”
“屋裡?這裡有房子?”我四處張望。
“用陣法擋住了,你看不見的。”
“哦,可是我現在想……”我瞟瞟溫泉。司徒靖看到我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有點尷尬,咳嗽一聲說:“你等會兒在那個地方喊我一聲,我出來接你。”他指向樹林的一個角落。
“嗯,好的。呃,那個,我不喊你,你不許過來哦。”
“廢話那麼多!”他似乎臉紅了,佯怒而去。
“呵呵呵。”真是個老實的孩子啊。
“這房子不錯。”我一邊喝茶一邊環顧四周。原木色的房子,樸素明亮。屋裡的桌椅也都是木頭的。
“這是我們無憂宮的聖地,只有宮主才能來。”司徒靖早已穿戴得衣冠楚楚,慢條斯理地泡茶。
“呃,是嗎?”
他微微一笑:“據說這裡曾經是司徒熾和秦零住過的地方。”
“啊?就是這座房子嗎?”
“呵呵,怎麼會,他們是兩百年前的人物了。這是後來重新修建的,不過樣子應該是按照當年造的。”
我頗有點懷古的心態,起身好好參觀了一下房子。“司徒靖,我聽說當年司徒熾和秦零的感情非常好,後來他為什麼要另娶他人呢?”我好奇地問。
他搖搖頭:“此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後來娶的那名女子在他死後遁入了空門。”
“什麼?”
他笑笑:“我們別談這些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來這裡。”
“我?”我告訴了他我一連幾天做的怪夢。
“真有此事?果然很奇怪。看來你和這無憂谷頗有緣分哪。”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說。
“那個……我來這裡,可以的嗎?”
“你又不是第一次來,現在才擔心這個問題?其實,我們無憂宮並沒有說過逍遙派的聖女不能來。”
“真的?”
他點點頭:“秦零雖然建立了逍遙派,但是她並沒有選擇與無憂宮作對。所以我們兩派並不是仇家。宮內有文記載說,聖祖當年說過,在他死後如果秦零要將無憂谷據為己有,可以讓給她。雖然秦零後來沒有來要我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