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聲:“是誰同意你們把寶物毀掉的?你可知道那是我玉德國的國寶?”
“回稟皇上,如果不毀掉寶物,我們大家都不可能從地宮內出來。我想人命應該重於身外之物吧。”
“住口!”他“砰”地將奏章往桌上一扔,“如果不是你,月屺就不會進地宮。如果不是他進了地宮,你們這些人就算死一萬次也比不過國寶!”
我咬咬嘴唇沒有說話。他卻似乎越說越生氣:“真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法子迷惑他!他居然敢為了你炸我們玉德國的龍脈!”他濃眉緊皺,氣得用手直拍桌子。
我嚇得一抖:“呃,龍脈?沒有啊,他就是在山邊炸了一個缺口。”
“哼!他明知道無憂山是我們東方家江山的龍脈所在,居然還敢亂來。”他的目光中有震怒有恨鐵不成鋼的失望。
“所謂的寶物和龍脈都只是傳說。皇上勤政愛民,自然江山萬萬年。”我認真地說。
“朕不聽你說這些!看在你曾經揭穿瑞王陰謀的份上,朕饒過你們這幾個人。但是你必須永遠不得進入京城,再也不許和月屺見面。”
我怔了怔,看向皇帝。他五官深邃,眉目俊朗,和楚皓月有幾分相似。眼睛裡卻是比楚皓月深沉數倍,冷淡數倍。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他以為我不願意,冷哼一聲:“你不要以為仗著他喜歡你,你就可以要求他向朕提出退婚。朕告訴你,就算他退婚,朕也不會讓他娶你。你就死了這份心。”
“退婚?”我一愣。
“你不知情?”看見我的神情,皇上問道。我搖搖頭。
片刻後,他嘆息一聲,語氣有所緩和:“朕那弟弟對你用情甚深。可是朕不能讓他娶你。他今天可以為你炸龍脈,不知明日還會為你做出什麼。”
“皇上,他不是不在乎東方家的江山。他一直在努力,為的就是能好好幫助您守護國家啊。”我急急說道。
“朕知道。”他的嘴角忽然浮現一個微笑,幾乎微不可見。接著他又肅然說道:“月屺的母妃曾經是朕父王最愛的妃子。”
“嗯?”突然轉換的話題令我有點錯愕。
“但同時也是父王最恨的女人。所以他將這份恨轉移到了月屺的身上。自從簫妃走後,父王一天比一天冷漠,漸漸的連國事也不理了。朕是擔心,月屺他和父王一樣,將一顆心放在一個女人身上,這是危險的!朕不能讓月屺重蹈覆轍。所以,你對於他越重要,朕越是不能讓你們在一起。”
楚皓月的母親居然會是先帝最愛的妃子?我還沒想明白,帳篷外忽然傳出一陣喧鬧的聲音。我聽見楚皓月在喊:“讓我進去!”似乎是有很多侍衛在阻攔他。皇上也聽見了,他卻一動不動。
“皇上!”楚皓月一把掀開簾子,衝了進來。後面的侍衛欲衝進來,皇上看了一眼一個老太監,那個太監就對侍衛們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芷萱,你有沒有事?”他一看見我,立刻衝過來。一臉的擔心。他向我伸出手,急急忙忙上上下下地看了我幾眼,扶我起來。跪得時間太長,我的腿已經麻了。還沒站起來,就跌倒了,他一把將我抱在懷中。“芷萱!”他焦急地喊道。
皇上將一本奏摺“啪”地一摔:“她能有什麼事?你就這樣信不過朕?”
我忙道:“我沒事,就是跪久了腿麻了。”
楚皓月鬆口氣:“皇……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把我支開來找她,我是有一點擔心。”他低頭看看我,“皇上,秦姑娘現在不舒服,有什麼話以後再說吧。”
皇上瞪著他,揮揮手:“都下去吧。”
“是!”楚皓月抱起我離開,我欲推開他自己走,可是他卻緊緊不放。
我以為他會送我回我的帳篷,誰知他卻將我抱入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