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瞧著蔣楠離開的方向,他有點失落,覺得蔣楠是因為東西沒有了就離開了,她不會帶人來救自己的,肯定一路逃跑了。早知道剛才就不救她了,把她扔在這下面。得空想起來還能過來瞅瞅。忽然想到這個老吳自己都愣住了,怎麼還把這娘們給上心了,看來真是當老光棍時間長了,見到母豬眼睛都亮,更別提這漂亮的女子了。
趁著工夫老吳又把背後一根比較長的樹枝拽出來,疼的他都頭拱地叫娘了,其餘的都很小面板上只留下一個洞,得拿東西給夾出來。這他自己可不行,慢慢的抬起眼伸手抓住地上鬆軟的泥土。想到一個老頭子,那瞎郎中。
老吳從來都沒受傷這麼嚴重還落單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山溝裡爬出來的,暈暈乎乎的摸著黑就往瞎郎中家方向去了,他現在急缺一個郎中,感覺此時有個治牲口的獸醫都能對付一下。
正所謂一場秋雨一場涼。這場小雨下的急促短暫,但老吳一點都沒糟蹋都讓他趕上了,全身都溼透了加上失血有點多凍的他牙齒都打顫。等走到一片松林附近老吳腿都發軟實在是走不動了,虛弱的的感覺讓他邁不動步直接跪在地上,雙手撐住地面慌喘著氣。抬眼看著黑暗無光的前路,這附近連戶人家都沒有,老吳已經絕望了,忽然想到這蔣楠有沒有可能回來救他呢?
可一想到蔣楠,老吳就咬住牙,自言自語的說:“真他娘有病了,都快讓那娘們坑死了,還惦記她,等我再看到她,我可就不管她是不是個娘們,我就不客氣了,我把她。。。”話剛說這老吳就忽然愣住了,因為遠處竟走過來一個人影,沿著小路走的不緊不慢,就朝他這個方向過來了。
老吳腦中第一個念頭就是“蔣楠這娘們回來了!”不禁的竟又開始高興,想著這娘們看來有點情誼,估計還記得剛才玩命救她,肯定是找人回來幫他,剛要出聲喊他在這,但發現有點不對頭,如果是蔣楠回去找人來幫自己,那肯定哥幾個都能過來,一群人烏央烏央的,可遠處只有一個人影,而且這個人長的挺高,應該不是蔣楠,那這人是誰啊?
想到這老吳心裡頭就覺得有點不好,用勁了最後一絲力氣把爬進一邊的松樹林子中,在樹下面趴著保持不動,偷偷打量走過來的那人。如果不是來幫自己那最好是路過的,可別是來找麻煩的,那就得開口罵老天了。
背後的傷口開始疼起來了,似乎是因為那潮溼的衣服上的雨水滲進傷口中,那就跟撒了鹽了似得,疼的老吳又是一腦門子汗,也不敢大口的喘氣,就順手摸到身邊的樹枝子放到嘴裡頭咬著,這樣就不能喊出來了,可卻咬的樹枝嘎嘎作響。
那人走的不慌不忙,大晚上走在這條山路上居然就跟遛彎似得,而且沒有動靜,沒有腳步聲,從遠處慢慢的走過來了。等離得近了,老吳從樹枝中間的縫隙看出原來不是一個人,而是三個人列著隊,走到前面有個彎路那才露出後面的兩個人,都是一身白衣和周圍荒野格格不入,帶著一種讓人頭髮麻的感覺就過來了。
老吳都沒明白是怎麼回事,身子卻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瞪著眼睛慢慢的看著三人走到他的面前,就在老吳躲藏的松樹前站住腳,隨後都轉過身面朝著老吳,一股陰寒之氣從正面就滲透進來。
老吳慢慢的抬頭往上面一看,那三個人帶著像古時候那種斗笠,周圍是一圈的白沙蓋著的,中間留出一條縫隙,就從這個縫隙隱約的看到裡面是一張拉長的臉,面板都是青色的,但看不到眼睛,只是面朝著老吳站著也沒動靜。
還沒等老吳因為驚恐發出動靜,就突然從身後伸出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沒讓他喊出聲來,隨後老吳的面前竟被放了一個香爐一樣的東西,散發出渺渺輕煙,飄向面前小路上站著的三個怪人,他們隨即就轉過身繼續的往前走,打頭的那個竟撐開一把灰色的紙傘,就這麼慢慢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