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你……怎麼還不去歇息?”
恆淵一聽,就明白易月的意思了,他故意問“去那?你在趕我走?”
易月臉一紅低聲說:“你盼星星似的把人家念來了,怎麼捨得放他自己外面睡?”
“哦,原來你這個當哥的想叫他進來一起睡呀。”恆淵恬了臉故意逗他,作勢抬腳就要出去找名悅。
果然就見易月急的一步上前拉住他,生怕他當真去把名悅叫來一起睡,平時溫溫潤潤的人,竟是急的眼角都紅了低聲急喝:“不許去!”說著話,又緊張的朝門簾那邊看去,怕外間睡的名悅聽到,知道外面沒什麼動靜才鬆口氣。
恆淵反手擁住他,摸著他線條柔順的後背安撫說:“和你開個玩笑,名悅都睡著了,看你緊張的!”
易月赧紅了臉:“以後不許再這樣胡鬧。”想到幾次被恆淵拉著和何靈一起睡覺已經是羞死人了,他和名悅又不熟悉,自然是絕不肯輕易同意的。
“好好,我知道了。”恆淵笑著親親他,孕夫最大。
輕擁著易月倒入床中,抬手間燈滅帳落。
一陣悉索後沒了動靜。
感受著背後平穩溫熱的氣息,一下下輕輕呼在脖頸有些搔癢,易月縮縮脖子低聲說:“好癢。”微微動了下身子想分開點,立刻引來身後人的不滿的嘟噥:“別動。”話雖然這麼說,還是動動了頭離開了易月點,可一直搭在易月腰間的手卻探入他褲中,在他腹部輕柔的撫弄幾下就不動了。
掌心的熱度直穿腹部,暖忽忽的。
黑暗中,一絲笑意浮上易月嘴角。
想到剛入睡時,恆淵一反常態的沒有索求他,只是摟著他輕輕的摸著他平坦的腹部輕聲傻笑。
害他還擔心淵兒別失心瘋了,那人卻囑咐他:“懷孕前3月最是兇險,房事要節制,要多注意休息別累了,明天就不要再進宮了,再過幾天該有反映了,等等雜七雜八的嘟囔了一堆。
雖然奇怪淵兒什麼時候懂的這麼多孕兒知識,卻終是沒問出口,只是心安的依附在這個現在還並不寬闊的懷裡。
自己竟真有了雙脈,上天對自己終是不薄,淵兒竟然如此喜歡這個孩子!
輕輕覆上恆淵的手,易月安心的閉上眼睛。
為了淵兒為了這肚裡的孩子,自己也不能在有離開退縮的念頭了!
小睡一會,恆淵就習慣的醒來,說來可憐他已經好久沒睡過懶覺了,每天要在璉煜上朝前進宮為他運功驅毒,好在璉煜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樣的日子馬上就要結束了。
他才一坐起來,身邊的易月也醒了。見他作勢也要起來,恆淵連忙按住他:“天還早呢,你再睡會吧。我今天自己去就可以。”
“一起去吧,反正都醒了。”易月迷迷糊糊坐了起來,拉拉衣服就要起床。
恆淵笑笑提醒他:“天還早呢,我是睡不著了才起來。再說今天我可是還有私事要辦,你就在家等著吧。”
這一說,易月才想起昨天璉煜說的要給恆淵定婚的事,想了想只得點頭:“昨天我說的話,你多想想。”頓了頓,拉住恆淵的手復又低聲說:“別惹陛下生氣,其實……。其實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也不在意你娶別人的。”
見易月如此,恆淵心頭不由一疼道,攬過易月稍嫌單薄的肩頭說:“你放心,我不會委屈了你!”
易月輕輕搖頭,開口卻說:“名悅昨天剛到,為了我,你倆也沒來得及好好說說話。”他要像現在這樣,陪在淵兒身邊就可以了。
恆淵聽了,眼睛不由看向外間,卻寬慰易月說:“他人都來了,什麼時候說不成?”
雖然聽恆淵這麼說,可這會易月心裡認定恆淵是惦記名悅才睡不著的。
他推了恆淵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