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成庚道:“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愛乾淨。”
良矇頭也不抬,“怎麼了我轉性了不行啊,總比某些人突然斷袖了強吧。”
“……”
良蒙洗乾淨手,卷好袖子,認真道:“我可得看好我的袖子,不能被你扯了去,現在,把你上身衣服脫了,快點。”
溫成庚:“……”
良蒙開啟瓶子聞了聞,傷藥有一股很清淡的藥草香氣,研磨成很細膩的粉末,他拿捏著力道,小心地在溫成庚的傷口上灑下薄而均勻的一層,然後用浸過藥又晾乾的柔軟棉紗把傷口包紮結實。
溫成庚都是刀劍劃傷,傷口細長,並不深,出血也不多,背上原本被石子劃破的地方已經結痂,這倒讓良蒙有點吃驚了。
“滄火族的藥還真管用啊。”
溫成庚默默地看了一眼手裡被良蒙不小心撕壞不能再用的藥棉,沒吭聲。
再好的東西咱也不能這麼……奢侈啊。
良蒙包紮得慘不忍睹,但他卻十分得意,繞著人左看右看,“看來大爺我還是很心靈手巧的,是吧成哥。”
溫成庚:“……是。”
海潮聲宛如呼吸,一起一伏,永不停歇。
窗戶敞開著,夜色深重,海風清涼。
窗前樹影婆娑,樹葉嘩嘩作響,近在耳邊。
大祭司安排了人手盯著水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