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不是徹底的把她變成了紅顏禍水了嗎?也許司徒軒不在乎,可阿曄呢?他也不在乎嗎?
果然嬋兒剛剛這麼想,皇后開始發難了,“陛下您看看,您看看,軒兒和曄兒竟然因為一個女子而傷了兄弟的情分,這算怎麼回事?陛下,您得為臣妾做主啊!”
做主?
話說皇后啊,您不知道這跟您沒啥關係嗎?給你做什麼主?
“嗯?做什麼主?哦,你說這件事嗎?那你想要如何?”
果然政王聽完皇后的話,然後疑惑的問,不過在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是一直盯著司徒軒和司徒曄兩兄弟,面上卻一絲表情也沒有,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依臣妾看,這等紅顏禍水,就該早日解決,以免禍害的他們兄弟倆沒了兄弟情不說,到時候再兄弟反目。那才是臣妾最不想看到的,臣妾無子,可軒兒是臣妾一手帶大的,曄兒雖然調皮,可究竟叫了臣妾那麼多年的母后呢,哪能真的鐵石心腸呢?”
“父皇!”
司徒曄首先出聲:“父皇,母后,這事跟嬋兒有何關係?我喜歡她,這是父皇早就知道的,兒臣娶了她。她就是兒臣的妻…”
“咳咳。”齊美人突然打斷司徒曄的話說,“是妾,不是妻,還有是納。不是娶。”
“母妃!兒臣實在不知嬋兒哪裡不好。讓母妃如此的不喜。從兒臣帶著嬋兒進宮的那天起,母妃您就應該知道,兒臣的心中只有她。正妃之位也是屬意於她的,可母妃一再阻撓,最後兒臣順了您的心,娶了凌環為正妃,可您能不能順一回兒臣子的心呢?兒臣求的不多,只求母妃不要總是針對她,這樣可好?”
齊美人聽完只是微微蹙眉,卻什麼都沒說。
“至於七哥,父皇,兒臣實在是看七哥找嬋兒不順眼,畢竟嬋兒是我的妻,是他的弟妹,怎麼說他也應當避嫌的。兒臣氣的是七哥沒有避嫌,沒有記住禮儀規矩,又不是說他喜歡上了嬋兒,不知這謠言是誰傳的?既是謠言,怎麼能無緣無故的就說嬋兒是紅顏禍水呢?”
皇后聽完一愣,是啊,他和司徒軒誰都沒有說司徒軒也喜歡嬋兒,雖然一看就知道事實是如此,可關鍵是沒人把這話拿到檯面上來說,所以這算的上是造謠了。
“曄兒啊,母后可不是這個意思,你看看,現在你和軒兒確實是因為嬋兒才這樣的,先不說這原因究竟為何,到底是她引起的對吧?咱們這是知情人都不由得會去多想想,那不知情的人呢?怎麼會不那麼想?”
嬋兒聽著皇后這話,不禁撇撇嘴,雖然她也這麼想,但她畢竟是當事人,知道兩人的真實心思,她只是怕司徒軒真的給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來,她到是不害怕司徒曄說什麼,畢竟司徒曄是不會害她的,可司徒軒麼…
說實話,嬋兒對他可沒有什麼信心,她不認為司徒軒會真的為她考慮。
所以聽到兩人的解釋的時候震驚了好半天,因此也一直沒有說話,想看看司徒軒是否有什麼別的心思,可這麼半天他愣是一句話沒說,倒是皇后愛子心切的說了一大堆。
“陛下,嬋兒有話要說。”
政王見矛盾的正主終於要開口了,臉上的表情變了一變,畢竟現在政王可是知道了嬋兒的過往,他自然想的就更多了一些。
“嬋兒昨日確實與軒王爺見了一面,卻是在瀾月閣眾人的眼前見的,便是說的話都不曾有過刻意的低聲,瀾月閣的人想聽到的都能聽到,至於那畫…軒王爺確實要了一幅畫,而我也給他畫了一幅,那是因為看到軒王爺遞過來的一句詩而有感。”
先點明兩人見面的正大光明,沒有一點揹人的想法,之後說她給司徒軒作畫是有原因的。
“哦?什麼詩?”
於是嬋兒便將昨日司徒軒給嬋兒的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