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場內,目不轉睛的望著眼前的比賽。
“哈哈!看我擊潰你!”惡魔切原大喝一聲,又向周助熊熊發起攻勢。
小球猛勢飛來,旋轉速度極快。目標是……右肩!周助熊熊的右肩!“周……”我想大聲提醒他。
“不二!”龍崎教練打斷了我的呼喊,“怎麼樣?”她激動地站起身,臉上有些痛苦。
此時此刻,我只得靜靜地,看著那一下下都落到周助熊熊身上,卻無能為力。
他再一次吃痛的站起身。“沒關係。”
惡魔切原揮起拍子。“看我染紅你!啊哈哈哈!”一道重重的回擊打到了周助熊熊的左膝上。
“GAME!冰帝跡部,忍足——青學乾,立海大柳。7——5。”另一邊場地的裁判高聲報著成績。不過,誰現在還有時間去管他們的比賽結果呢。“下一場,青學大石,菊丸——立海大丸井,胡狼。”我扭頭望了一下,便繼續專心看著周助熊熊的比賽。
“BONG!”周助熊熊痛苦的捂住被擊中的膝蓋,側身倒地。
“周助熊熊!!”我拿起書包,像掙脫了韁繩的馬一般, 飛馳進賽場。
“你!無關人員請出去!”裁判在高椅上呼喝。
“青學喊暫停!”我慌忙的翻出書包裡的酒精,芥末和紗布。吃力的把周助熊熊抬到休息的椅子上。“怎麼不躲呢!”我有些惱怒,沒好氣的問他。拿起酒精,倒在紗布上,我貼!完全不留情面的把紗布貼到他的傷口上。把芥末遞給他,讓他吃些提神。
“植之冢!你到底在做什麼!比賽不能終止,快讓不二上場!”冰山著急的看著我有些瘋狂的舉動。竟第一次感情上有了很大的波動。
“可是不二受……”
“啪!”我的頭歪著,愣住了。手中的酒精一下子被摔倒了地上,瓶子,倒了。那個巴掌,使我清醒。
“暖暖!”剛被酒精弄得清醒萬分的不二,也愣住了。望著那隻手的動作,僵持。
“對不起!”劉海擋住我深邃的眼眸,只露出那被打的微紅的臉頰。我真的,太不理智了。明明知道,他們對於這些傷,是不會在乎的。比賽對於他們來說,至關重要。可是,為什麼我卻打斷了這場比賽了呢。
其他隊員也紛紛來遲。“手冢!你在做什麼!”
面前的手冢,似乎也有些僵住了。自己,到底在幹嘛?!
很快的恢復狀態,臉色嚴肅,情勢嚴峻。
“我去跑圈,我去關禁閉,我去懲罰我自己!” 大腦有些渾渾噩噩的,站起身來,四處亂撞。像被人控制了一般,一切的一切,都相當的不理智。本該靜靜的望著,結果……結果固然不會改變,可是,為何自己,那樣的衝動……
將門反鎖,把自己關在雜物室裡。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裡,讓我的心裡,感到很不安。屋裡寂靜,寂靜的可怕。冷汗,一滴滴從臉畔滑落。我蜷縮著,坐在牆的一角。冰冷的牆壁,接觸著我的肌膚。把頭埋進膝蓋裡,嘴唇顫抖著。手臂微顫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帕。手帕折得很整齊,上面繡著4行娟秀的字型。我將它死死地攥在了手心裡,手心裡的冷汗,一滴滴將它侵蝕,潤溼。
不棄凡塵舍情真,
轉二度間獲情深。
復而周始亦未然,
天宇衡助戚炱靉。
一首詩,包含了所有年少輕狂,包含了所有情竇初開,含苞欲放。
…
“植之冢!你到底在做什麼!比賽不能終止,快讓不二上場!”
也許當時,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畢竟,他忍受了那麼大的痛苦,肩上的傷,使他不由的選擇退出。而這對於他來說,卻是莫大的恥辱。之前,在看不二和切原打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