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對於她來說,真的太重要……而她對於他來說,價值相同……
鼻子一酸,淚水不住迭下。你,真的不信任我……
“晚祁若綾,不要把我對你一味的容忍,當做你不要臉的資本!還有你,如果不信我的話,就不要跟來了!……”我丟給他一個痛心的眼神,跑走了。
淚水,隨著奔跑的速度,一顆顆擦過臉頰。此時,淚水卻像灼燙的酒精,狠狠的滑落在心裡最柔軟的傷上,灼傷。好痛好痛,痛到讓人無法呼吸。
…
原地的不二週助,心痛。
腦中不能再考慮更多,抱起綾,跑進他的房間。
而你,卻呆呆的站在一旁,只是驚慌的看著,並無任何措施。
“撲通!”我快速的游到綾跌落的地方,把渾身溼漉漉的綾,抱了上來。
對於你當時的任何,我一概聽不進去……
抱著綾的我,等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暖暖,你做了什麼?”他震驚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她,哭了……淚水一滴滴滑落臉龐,從我心裡掠過,又離開。
“晚祁若綾,不要把我對你一味的容忍,當做你不要臉的資本!還有你,如果不信我的話,就不要跟來了!……”她怒視我,心痛。可是,對於綾,我又能怎麼辦呢?
腦中不容得那麼多的思想,只是抱起綾,跑回屋子。
綾醒來之後,她很難受,好像是以前的病,復發了。
第一句話,“植之冢學姐,她……推我下水……”之後便嚶嚶的抽泣著。
腦中,霎時間的一停頓。
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她的表情,在當時如此痛苦?……可綾,不會騙他的不是嗎……
“咚!”門被震怒的常陸院馨開啟。
——“不二週助,你丫這個混蛋!”接著,一拳打到了我的臉上。
“你做什麼!”不二週助有些驚愕的看著他。
“你自己做錯的什麼,你最清楚!”他怒不可遏的眼神,灼灼的目光像是想把我碎屍萬段。
“暖她不懂水性你知不知道!她害怕水,從小就是。像游泳池之類的,她根本就是都不敢靠近!就連下雨,她都會害怕的躲在一個水中高地上,生怕自己碰到水。推你的女朋友下水,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她連游泳池的邊緣都不敢靠過去,更不要說下水去救人!要不是你的女朋友叫她過去,她一定都不靠近那裡!請你不要什麼都不知道,就去傷害她!她現在一個人,躲在她屋子裡的櫃子裡,在傷心流淚,心上的傷,就像是一面明鏡,碎了,即使是在優良的工匠,也很難補好。你第一次傷害她,HONEY前輩就和我們說過,她一個人躲在櫃子裡,不吃不喝,一直待了一整天。這次,是第二次了!如果你不能好好的守護她,那麼請你不要傷害她。”良久,“想要守護她的人,不止我一個!”他說完便離開了,他的怒氣,自始至終。
震驚,怔怔的掛在臉上。
暖暖……你為何不告訴我呢……
也許,是我根本沒有給你一個好好詮釋的機會。
所以,這一次,我要去找你。
“周助,陪我一會兒,好不好。”綾在床上,有絲害怕的說。也許是知道了事情的敗露,也許是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二週助木訥的坐下:即使知道是她這樣對你,但卻還是不忍心去傷害那個從小追在自己身後聲稱要當自己新娘的綾。對她的感覺是什麼?是同情?是憐憫?是不忍心傷害?還是,更多?
“好,我等你睡著,我再離開。”望著窗外,狠下心來,不想去看著她的眼睛。因為那雙明亮的眼睛,已不再依舊。
暖暖,原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