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次肯定交代在這裡了，秦天那個傢伙定然不會放過我的，在這兩個人的手中我完全沒有機會逃走，該怎麼辦呢？”趙飛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對策。卻不料，被武易提溜著領子直接就出現在了剛才的戰場。

此刻那結界已經完全消失，而尼古拉斯三人則是滿臉歉意地看向秦天。

“這不怪你們的，”秦天滿不在意地搖頭笑著，並沒有去責備他們三人。

而趙飛也被武易抓小雞一樣抓了過來，“大人，你看，該如何處置他？”

卻不料這個問題卻難到了秦天，因為如果是在戰鬥之中殺了趙飛，那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但是目前的狀況卻是，趙飛沒有絲毫反抗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反倒不好下**了。

就如同，在一場戰爭之中，殺敵很正常，但是殺戰俘，卻為人所不恥。

秦天微微皺了皺眉，“先給他下個禁制吧，我看看除了殺他以外，有沒有其他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趙飛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眾人也知道了秦天的顧慮，所以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武易聞言，立即出手將趙飛禁制住了。“這樣他就逃不掉了。”

失去了力量之後，趙飛的臉色有些慘白，一如傳說中的吸血鬼，面色就是這種病態的慘白色。但是他卻頗為硬氣，沒有說一句求饒的話，反而是滿不在乎地看向秦天，那目光之中有憤怒，有羨慕，有憎恨，甚至還有欽佩……

“你看什麼？”秦猛顯然很是不滿意趙飛這種表現，呵斥道。

趙飛也不欲與他爭論，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將頭扭向了一邊，看向了周邊的景色，顯然是將秦猛無視了。

“哼，你小子皮癢癢是吧？”秦猛對趙飛這種表現十分不爽。

“算了，”秦天終於開口說話了，秦猛見秦天這麼說了，也不敢再繼續糾纏下去，只是一聲冷哼，然後冷冷地看著趙飛。

“放心吧，即使最後的決定是取你的**命，我也會盡量選擇讓你沒有絲毫痛苦地離開，畢竟我沒有折磨人的嗜好。”說完，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趙飛，然後臉色有些**沉地離開。

第十八章　殺與不殺，亡與不亡

傍晚時分，秦天整理了一下凌亂的思緒，微微嘆了一口氣，看向了窗外的月。往日在學校的點點滴滴浮上了心頭，那些同窗四年的好友，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彷彿就是昨天。但是如今卻是無論如何都回不去了。他真的很想殺了趙飛，但是他也很清楚，趙飛並不是真正給孟凡造成傷害的源泉，而是自己。他也不知道為了一己私慾殺人到底是對還是錯。雖然他有一個很好的藉口，趙飛強大之後會危害到其他人，但是他很清楚，這只是為自己找一個殺趙飛的藉口。因為趙飛無論如何強大，最終都不會是自己這個天命者的對手。

一彎鴻月高掛在天空，讓整個地面顯得寧靜而清冷，雖然整個城市燈火輝煌，宛若一個不夜城，但是在秦天眼裡，這座城市是那樣的孤寂。

房門被緩緩推開，秦天卻沒有回過頭去，只是靜靜看著窗外。

雷鳴看著眼前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秦天，心中有些詫異，“小天，你心情不好？”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秦天搖頭苦笑，“很多事情，原本以為做出來很簡單，但是做過之後卻不知道到底是對還是錯。”

“那在你看來，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對錯的判定有絕對的標準嗎？”雷鳴知道秦天已經有了心結，出言開導。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還有什麼標準可言？”秦天搖了搖頭。

“有的時候你認為是對的事情，在別人看來未必是對的，因為每個人的標準都不同，也就是說，無論是對還是錯，都是人的主觀感受。”雷鳴一雙睿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