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鬆手,老子現在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剁掉!”
袁少文和向封帶著三個執勤的警察拿掉掛在門上的鎖,一腳踹開門。
事情敗露,劉警官腦袋一片空白,驚慌失措的站在原地,袁少文一個大跨步過來,拿掉他攥著楚韻頭髮的手,一記鐵拳砸在他的鼻樑上,咔嚓聲骨頭斷裂的聲音聽得其他人都覺得骨頭疼。
“抱歉,讓楚小姐受驚了。”
楚韻揉著被的劉警官抓疼的頭皮,搖了下頭,過去檢視陳媛的情況。
向封目光不著痕跡的掃過楚韻臉、脖子、身上,沒見到有傷痕,暗道,還算及時,若是她身上多點東西,六少絕對會給他整出一籮筐的案件讓他累成狗。
彎身用紙巾包著撿起的地上的針筒,仔細觀察完在鼻子下輕嗅。面上驟然覆上層冰,對著接到手底下人彙報急忙趕來的李隊說道:“我代表的當事人要求貴局對這管東西進行最權威公平的檢驗,並對今晚的事情給一個合理的交代。”
“是,是,一定。”
在警局發生警察對拘留人員進行暴力威脅並注射違jin品的事情,絕對是一大丑聞,別說是他,上頭人都要受到嚴重處罰。李隊怨恨剜了劉警官一眼,抬手拭去額頭上的冷汗珠子。
“敢這麼對姐,我踢死你!”
陳媛穿的是短袖,剛才掙扎太過劇烈,手腕上出現好幾道淤青,有的地方甚至破皮,滲出血珠子,等手銬一開啟,嘴巴上的膠帶被撕掉,她爆了聲粗口。氣勢洶洶的來到已經被袁少文揍得鼻青眼腫的劉警官面前,抬腳朝著他胯下踢去。
劉警官的雙手已經被拷住,身邊站著兩個警察和袁少文,他躲無可躲,身下捱了坐實的一腳,疼的倒在地上滾了滾,嗷嗷直叫。
陳媛不解氣,還要再去補幾腳,被袁少文拉住,“你再來一下斷子絕孫沒什麼,沒命說出幕後指使者就糟了。”
聞言,陳媛慌忙撤回腳,讓楚韻彎下身子,檢視她的頭。
“我沒事,就是掉了幾根頭髮。你手腕上的傷得處理下。”
“你不說我還沒覺得什麼,現在疼的我想哭。”
陳媛癟癟嘴,表情誇張。楚韻知道她是想逗她笑,心裡感動之餘,瀰漫著淡淡的酸楚,眼睛微紅。
“行了,別林黛玉了,就點小傷,一點兒都不疼。”陳媛低頭吹了吹火辣辣的傷口,“之前去占卜,那人說我今年行大運,但得有血光之災,現在血光之災破了,我接下來一定會好運亨通。走,未來的大醫生,給我處理傷口去。”
陳媛胳膊環在楚韻的脖子上,右手錘了下一直站在兩人身邊的袁少文的肩膀,“好樣的,來的還算及時。”
袁少文被她有些爺們的動作弄得微怔。面色微紅的撓了撓頭,剛欲張口說話,陳媛已經跟楚韻出了門,袁少文微感鬱悶,闊步跟了上去。
人證物證俱在,妄想著有人能把他救出去的劉警官,抵死不開口,與訊問他的警察干耗著。
劉警官跟姜美心的通話和銀行轉賬記錄已被調出,現在就等著恢復停車場錄影,劉警官的招與不招對事件影響不大。向封跟袁少文沒打算在這裡守著。
向封以擔心當事人再次受到迫害為由,要保釋楚韻跟陳媛出去,態度強硬的與以不符合規定為由拒絕的李隊對峙。心知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會善了,權衡下利害關係,最後李隊退一步放人。
楚韻幫陳媛包紮完,四人離開。
“你故意的吧,之前我看你處理傷口動作嫻熟,怎麼把我的兩隻手包紮成了粽子?”陳媛的兩隻手都被裹了進去。手指頭不能自由活動。她邊走邊把手送到楚韻面前,“醜死了,幫我解開重弄。不然待會我怎麼開車。”
“咳……那個待會讓向律師自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