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別人捷足先登?梁笑棠只能是他的,把梁笑棠搓圓按扁的活兒怎麼可以落到別人手中?
似乎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才能讓蘇星柏稍微淡定下來,畢竟是自己看中的獵物,自己已經“玩了”好幾年,現在獵物忽然失蹤了,他一時不習慣而已。
問題是,他現在應該怎麼做?
☆ ☆ ☆
梁笑棠從黑暗中醒過來,後頸的地方隱隱傳來的疼痛,鼻息間仍然留有乙醚的氣味,而他的腦袋仍然有些暈眩,他的眼睛被蒙了起來,深色的矇眼布上面的縫隙僅僅露出了微弱的光線,可是這並不能讓他判斷出什麼,而他的手腳也被綁在了椅子上,放在褲袋裡的電話,早就不見了。
梁笑棠試著動了動自己的手和腳,接著嘗試著感覺了一□體的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就是說除了後頸被毆了一棍,接著被乙醚伺候之外,他沒有受到其他的身體傷害。
咔嚓咔嚓,門忽然傳來了響動的聲音,梁笑棠立刻放鬆自己的身體,偽裝自己還沒醒,好放鬆對方的警惕。
“看來還沒醒。”來人低聲說道。
“那就繼續等,反正我們用的迷藥劑量不大,他總是會醒的。”另一個人倒沒有可以放低音量,接著他們就退了出去,梁笑棠聽到了門落鎖的聲音。
來者似乎有兩個人,梁笑棠沒有聽過這兩人的聲音,一時間無法判斷這兩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看起來是來送飯的。
梁笑棠的腦子不大清醒,不過好歹又爭取了一點時間讓他慢慢理清思緒,梁笑棠既然被矇住了眼睛看不見東西,自然也不費力的閉上了眼睛開始回想到底怎麼回事——
由於和蘇星柏已經約好了地點,所以他壓根沒有帶與蘇星柏通訊的那隻手機,如果臨時有事不能去可以用別的方法聯絡蘇星柏,而幸好他沒有帶,不然還很有可能會暴露蘇星柏,畢竟他那隻手機裡,只有蘇星柏一個聯絡人。
他無法動手腳,所以也無法探知放在他衣服暗袋裡的那張與上司聯絡的電話卡有沒有被搜出來,不過那個地方並不明顯,電話卡也不顯眼,所以不一定會被搜出來。不過他現在也沒有辦法確定就是了。
接下來,就是這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的問題。但是現在情勢這麼亂,諸多可能性紛紛的冒上了梁笑棠的腦袋裡,又是沒法確定……
唯一的線索是,這群人非常小心,有預謀的連乙醚也準備好,不過有件事情很奇怪,那天他的油表似乎出了問題,讓他誤以為沒有油,才到他和蘇星柏約好的餐廳最近的加油站加油,而那群人就出現在加油站附近,接著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可問題是,他們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裡有約會?難道是他身邊有內鬼?還是蘇星柏那邊出了問題?
梁笑棠這麼想的同時手也開始上下移動起來,試圖看看能不能自己解開幫著自己手的繩子。又是一個艱鉅到不行的任務,沒由來的,梁笑棠忽然想起了在海德堡某酒店裡面自己也曾經全。裸被綁在了酒店裡,結果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花了多長時間才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子。那是與現在最大的區別在於那天他沒有衣服,而今天他穿著衣服被五花大綁。
不過有了那次經驗後,最大的好處在於——提醒了梁笑棠如果再次遇到這樣的情況該怎麼辦,在那之後他在自己的手錶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