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誤就是唯我獨尊一意孤行,我們兩人的性子都要強,誰也不肯向對方低頭服軟,始終覺得自己認為是對的東西就是對的!”
御旻說道這裡語氣停頓了下來,一聲輕嘆悠遠深長,“後來,我們分開了,她嫁給了你的父親,我娶了我父親替我安排的結婚物件!”
“光陰荏苒,時過境遷,我們在現實生活裡慢慢地磨著,磨掉了曾經的年輕氣盛,磨掉了自以為是的自傲和倔強,現在回過頭去看,如果當時能放下所謂的自傲和倔強,這一生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遺憾了!”
御旻意味深長地說完,把目光轉過來看向了陷入沉思中的顧染,顧染的情緒有些低落,不僅是因為御旻提及到了母親蕭雯,她想到了那個到死都沒能醒過來跟她說一句話的女人,想到了兩個月前的那一場人生浩劫,更想到隨著母親的離世自己腹中夭折掉的那個孩子。
她不願意去接觸的那些回憶現在都在腦海裡輪番地浮現出來。
那麼傷感的,無助地,血淋淋地,清晰地浮現!
逢君閣很快就到了,從車裡下來,有服務生迎了上來,顧染一下車就見到了從另外一輛車下來的御名揚。
既然御旻說的是家宴,那麼御名揚會出現也很正常,唯一讓她有些心裡不舒服的便是,待會再席間會不會見到自己不想見的那些人!
似乎是看出了顧染臉上的表情,跟她並排走著的御名揚說了一句,“就幾個人,有我爸認識的兩個好朋友!”
恩?
顧染有些錯愕地轉臉看他一眼!
不是說的是家宴麼?
秦素心沒來?艾真也沒來?
不過她們不來不就正好。
“臉上的傷好了?”並排走著的御名揚又問了一句,還朝顧染的左臉這邊看了一眼,顧染回了神,加快了腳步,走到了御名揚的前面。
一想到昨天那一耳光,顧染心裡就冒火!
好了?
你媽那一耳光又不是拍過來的豆腐,跟鐵塊有得一拼,你去挨一耳光試試?
御名揚是一出聲就戳了顧染的痛腳,難不成還要她笑眯眯地回一句,好了好了,不就一耳光嗎再來一耳光也沒問題?
呸!
她今天之所以會來也是看在御旻老爺子的份上,如果不是因為欠了的人情,她也不會站在這裡!
前方引路的服務生將他們帶至一個優雅的包間,顧染不是第一次來了,上次她是跟著御少辰一起來的,還見了一對夫婦,只不過那次御少辰是出來談生意的,她跟那位董太太在閣樓外的走廊上散了一會兒步,因為天氣太冷了只好返回包間。
那天,御少辰談正事,她就坐在他的身邊,而她因為閒來無聊,也無心聽他談那些正事,便把桌几上的松子一顆顆地剝開,她喜歡先剝上一大把,然後全部扔嘴裡嚼著吃,可是在她剝了一大把的殼兒之後才發現,面前小蝶裡的松子仁早已一顆不剩地給他吃掉了!
回想起當日的情景,顧染便有些失神。
“坐吧染染!”御旻指了指自己旁邊的座位,示意顧染坐過去,顧染正在納悶御名揚說的幾個朋友怎麼一個都不見,就聽見御旻吩咐服務生了,“請把這邊的座位空出來,對,待會還有人會來的!”
御旻點名要空出的位置是顧染身邊空著的那個座位。
御名揚原本是要坐那個位置,被父親點名要求空出來,他皺了一下眉頭,便坐到了父親的右手邊座位上。
“艾真肚子裡的孩子快三個月了吧?”
御名揚剛入座,御旻便問了。
御名揚表情一怔,顧染就坐在父親的右手邊,就在他的斜對面,他端起了面前的一杯茶,喝了一小口,“嗯”了一聲。
御旻見兒子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