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愛的人太深刻了，姜月捂著自己有些隱隱作痛的心口。

&ldo;第一次愛的人，他的壞他的好，就像胸口刺青，是永遠的記號，跟著我的呼吸，直到停止心跳。&rdo;

聽這首歌的很多年後，姜月竟然才在這一刻突然明白，有的名字有的味道，有的人，是像刺青一樣刺在自己的胸口的。

即便是他沒有那麼好，她也會記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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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一整晚都沒睡，她從門口站起來的時候一陣暈眩，把許昱的外套搭在椅子上，坐下立馬給曲佳打了個電話。

&ldo;小佳，那條熱搜能想辦法撤嗎？&rdo;

曲佳有些為難，說：&ldo;這條熱搜有點靠前，撤肯定是能撤的，不過需要花很多錢，蘇總那邊……&rdo;

&ldo;我會自己去說的。&rdo;

&ldo;這麼幾年，這是你第一次要求撤熱搜。&rdo;曲佳說到，&ldo;所以你跟許昱到底什麼關係。&rdo;

姜月的指甲陷入掌心，閉了下眼，沉著聲說：&ldo;我跟許昱在一起過。&rdo;

曲佳：…………

&ldo;你說真的？&rdo;

&ldo;真的。&rdo;

&ldo;那你們現在……&rdo;

&ldo;我們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rdo;她的聲音很沉，掩著幾分情緒的糾葛，&ldo;你也看到了。&rdo;

曲佳沒多問，畢竟姜月和許昱的關係不是現在她們面前最大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擺平那些熱搜，特別是姜月和許昱的那條。

曲佳很明顯感覺到姜月很緊張。

姜月咬著牙，說：&ldo;小佳，我和許昱的事，以前很多人知道的，所以這次一旦曝光出來我是沒有辦法躲的。&rdo;

別的事情和料她都承受過，但是那些事情終究還是找不出證據，這是姜月第一次要求公司撤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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