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重心長道:“兄弟,我告訴你一條蕭瑾承語錄——多吃點自己喜歡人的醋,有利於身心健康。”
何聞越這次徹底笑不出來了,呵呵,他活了快三十年了,還真是頭一次聽到有人能把吃醋說得這麼理直氣壯,我真是服了。
因此他也從中得出一個理論:陷入戀愛中的男人果真惹不起!
安之諾和嚴時煦來到射擊館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兩人剛坐下,安之諾就道:
“嚴先生如果是為了張悅的事情而來的話,那就請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們的。”
嚴時煦拿著咖啡單的手頓住了,因為她發出的聲音,也因為她話裡的內容。
雖然整個帝都的人都知道安之諾是個啞巴,但嚴時煦聽到完全不屬於她的聲音時還是愣住了。
當他理解安之諾話裡的意思後,對於她肯答應聊天而高興的心情立馬冷卻下來。
痛苦地問:“之諾以為,我是因為想讓你放過張悅他們才來找你的嗎?”
安之諾理所當然道:“難道不是嗎?你不是張悅的男朋友?有這種請求不是很合理?”
嚴時煦立馬否認,“不是,當然不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她男朋友了,而且他們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不原諒他們也是情理之中。”
他忍不住低頭想:他們都害得你喪失了說話的權利,我怎麼可能會請求你原諒他們,這都是張悅他們自己作惡多端,咎由自取。
安之諾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不用為此苦惱。
然後她就要起身回去,“既然如此,我和嚴先生也沒有什麼可聊的了,那麼我就先告辭了。”
嚴時煦想伸手挽留,卻被安之諾及時躲開,他連一片衣角都沒有觸碰到。
看到她這樣牴觸,嚴時煦悻悻地收回自己的手,“不好意思,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讓你這麼快就走。”
安之諾不解地看向他,她不覺得自己與嚴時煦還有其他可以聊的事情。
嚴時煦沒有在意,只是自顧地說著,“之諾你這幾年過得好嗎?”
出於禮貌,安之諾還是回覆了,“嗯。”
“安家人對你也好嗎?”雖然聽說了安家對她是當親生女兒一般寵愛,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