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目前業務怎樣?"
他拾起一**萍打出的八條,"哈哈,我胡了。"
"早知道這個該死的八條打出去就好了,讓你揀了個大便宜。多少?"林萍數了數熊曉航的牌面,"還好,不多,五十。"
她推倒面前的牌,雙手在臺面橫向交叉來回洗著,幾次有意識地將自己的粉指接觸到副市長的指尖。
但副市長始終沒有反應。
"說到我們機場的廣告,還得想請叔叔您幫忙幫忙。"林萍朝著副市長笑著說。
"我能幫什麼忙?上次你讓曉航叫我給機場謝總那裡掛個電話,後來你們談的怎樣?"
"叔叔,感謝您!正因為有您的一個電話,我們才順利地承包了機場廣告媒體。"
"哈哈,是嗎?"柯副市長漫不經心地抓了一張牌,捏在手指摸了摸。
"叔叔,你們市領導在謝總面前的一個電話,勝過我們林總的一百句話。"鄭霞用撒嬌的眼光凝視著副市長,嫣然的笑靨中充滿了少女的風情。
"哈哈!一句頂一百句。你這位鄭經理就會說話,可別把我捧到天上去了。對了,前兩天機場一家廣告公司燈箱著火,差點將整個候機樓給燒掉了,你們知道這事嗎?"
"這、這事。。。。。。"鄭霞一時語塞。
"叔叔,我們正想為此事來求您幫個忙。"林萍急忙插嘴道。
"怎麼?與你們公司有關係?"副市長面色凝重,濃眉緊蹙。
"爸,那個燈箱就是他們公司的。"熊曉航望了一眼林萍,接著說。
"啊?這個事件影響很大,造成了很壞的影響。我們正要求他們機場嚴肅處理此事。"
"叔叔,您看我們該怎麼辦?"林萍一雙祈求的眼神盯著副市長那幅拉長了的臉。
"這件事情吧,還不好辦。昨天在市長辦公會議上,黃市長還追問了此事。五餅!"副市長表情凝重,打出一張五餅。
"叔叔,我們公司這次可是面臨著破產倒閉的困境,如果您能出個面,我們大家都會感激不盡的。"鄭霞隨手打出一張三條。
"小鄭哪,違反原則的事情,叔叔有時也無能為力的呀。"
"當然,明顯違反原則的事情,我們也不會為難您叔叔的。"
"嗯,我們的小鄭還是蠻懂道理的。"說罷,猥瑣的目光朝著鄭霞一個微笑。
林萍此時的心境如同一匹野馬狂奔在荒野上。
她將桌下的雙條**分別向著左右兩個方向擴張探索,試探著眼前的兩位男士,立馬得到了熊曉航的回應。
她乾脆將大腿插進熊曉航的兩腿之間,來回不斷地輕晃著,同時用另一條腿繼續探索著桌下的另一片空間,可始終沒有反響。
林萍藉著挪動一下座椅,朝著桌下瞟了一眼。原來副市長的大腿,正緊緊粘在了鄭霞的**旁。
"手氣太黴了,我得去洗手間一下,洗個手,換換運氣。"林萍朝著副市長一個獻媚的微笑。
"去吧,洗手間在客廳的斜對面。"熊曉航告訴林萍,起身伸了個懶腰,拍打了幾下腰部。
林萍走進洗手間,開啟化妝臺的鏡前燈,對著鏡子反覆觀察著自己。
她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老了。淡淡的魚尾紋不知何時已悄悄地已爬上了眼角,白色細膩的肌膚開始顯得有些鬆弛,長期的工作壓力導致失眠,讓她兩眼眶下顯露出褐色的眼袋,過去的那位清純秀麗的青春少女,如今已離她遠逝。這一切明白無誤地告訴了她,她在副市長面前的魅力已經被青春靚麗的鄭霞衝擊地蕩然無存。
凝視著鏡裡的自己,林萍呆呆地佇立了半餉。
"小萍,快點。怎麼還沒有出來?大家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