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不識泰山。"
"今後還敢到這裡來搗亂嗎?"
"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敢了。大哥原諒我,原諒我。"
跟隨著黑老大的一群人,見狀嚇得個個抱頭逃竄,如同鳥獸散。
一陣嗚嗚的警笛聲由遠而近,幾輛白色的公安警車駛進了停車場。
兩名年青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朝著謝顧問一個招手,笑道。
"over!"
謝顧問笑著迎上前,拍了拍兩位年青人的肩膀,伸出大拇指。"好樣的!真不愧是海軍陸戰隊出來的特種兵。"
小平頭笑道:"不過癮,這些窩囊廢,還沒過幾招,就成了手下敗將。"
此時林萍也來到了停車場,朝著兩位年青人,"謝謝你們了!"
"不用謝,有謝總的一聲命令,我們還敢不服從?"
謝顧問微笑道,"誒,我現在可沒有權利命令你們囉!只不過是將你們當著朋友,請來幫幫忙。"
"那是的,今晚我們正好在家休息。這不,您的一個電話我們就來了。"
謝顧問轉身對林萍介紹說,"來,董事長,給你介紹一下。"
"這兩位是我們機場保安的格鬥高手,在特種部隊受訓多年,去年復員後被我們公司錄用。"
"這位小平頭叫馮毅華,那位個頭高一點的叫孫武。"
林萍連忙抓住兩位年青人的手。
"難怪你們那麼厲害,謝謝你們了。走,進去,到二樓包間,我們一道喝慶功酒去!"
"謝謝老闆!"
。。。
 ;。。。 ; ;
41。 四十
演藝大廳西側小包箱內,林萍與熊曉航對視而坐。
幽暗的燈光下,林萍細膩、白皙的肌膚,在胸前一枚精緻別針的映襯下,流露出一種富態的美感。幽黑似綢緞般的髮絲顯得有些凌亂,細長的羽睫半掩著那深邃宛如黑水晶的眸子。
透過燭光熊曉航看出那雙眸子,少了以前的清純與善良,多了一些睿智與狡詰。
林萍舉起高腳杯,朝著熊曉航碰了一下。
"曉航,前段時間忙於接收這家夜總會,好久沒有與你聯絡了,近來還好嗎?"
林萍那張白皙的臉龐在燭光下透著淡淡的紅暈,性感誘人的櫻桃唇微微嘟起,好像剛睡醒的愛神。
"都還好,看來你的事業是越來越大了。"
"那要感謝你以及你的老丈人。"說罷,林萍用一個精緻的塑膠牙籤,挑起一塊哈密瓜,遞到熊曉航的嘴裡。
"我們之間就談不上感謝了。企業做大了,就會處處操心,你要保重身體。人們常說,身體是一字,錢是零。只有身體這個一字站立沒倒,後面的零多才有意義。否則,零再多,一字倒下,也全是零。"
"我明白。"
"你看你,這些日子憔悴了許多。"熊曉航伸手抓住林萍的纖手。
"好在現公司規模大了,管理人員也多了,有些事務我就放權交給其他人去做。比如將夜總會安全這樣的難題,我就交給了謝顧問。"
"我發現你還是很會用人的,能夠匯聚各方面的能人為你所用。"熊曉航投以林萍讚賞的眼光。
"有句名言,我記不清是誰說的。要想成為偉人,必須學會藉助他人的肩膀。我就是要學會依靠別人的肩膀為自己挑擔子。"
"剛才為你開車過來的那位小平頭,是你的司機兼保鏢吧?"
"哈哈,你的訊息怎麼那麼靈通?"
"雖好久沒有見面了,可心裡還是老惦記著你。"
"沒錯,他叫馮毅華,是謝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