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什麼都不要想,上一次就是他的三言兩語,害得靳亦霆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這一次,說什麼她堅決不能動搖。
學聰明瞭?呵呵,不過,即便是靳亦霆在我王洋麵前,也不見得能時刻保持住鎮定,更何況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他自顧自說著:“因為你,溫心的三心二意,屢屢造成對季允臣的傷害,所以,他要奪回你,他最愛的女人,當然,憑他一個人怎麼行呢,最聰明的辦法是選擇跟我合作!
不過,他可能想的太天真了,以為我真的是顧忌靳亦霆的面子,而不敢對你動手!”
“王洋,無論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得逞的。”溫心緊緊地咬住貝齒,唇上早已被她咬的腥紅一片。
“是嗎?”他笑道,似在嘲笑她的天真。
他一步步地靠近她,溫心往床後縮了縮,對方卻是像一條盯住了獵物的毒蛇,在一旁虎視眈眈,迅猛地發動攻勢,“你說,如果讓我們的sam看到自己的老婆和最厭惡的男人的激情影片,會不會氣得直接心臟病發,聽說靳老爺子有心臟病,他應該不至於遺傳吧。”
溫心身體涼的沒有一絲人氣,王洋就是故意退讓她難受,添堵。
她顫抖著,怒視著對方。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靳亦霆如果看到她和別的男人滾床單,怕是當場就會發瘋,變成一個可怕的魔鬼,後果將不堪設想。
如果是那樣被侮辱,她到寧願清清白白的死。
“sam喜歡的女人,我是不是應該嘗一嘗味道?”他彎下腰,從床尾一點點地爬過來,不疾不徐,神情悠閒,慢條斯理,像是一隻陰暗的貓在和自己的小獵物做遊戲呢。
溫心的眼裡有害怕,更有著一股執念。
她猝不及防地朝王洋胡吹了一口氣,果然,這廝沒想到她會有此近距離曖昧的舉動,被一股氣迷了睫毛,直搓眼睛。
等睜開眼睛的時候,王洋發現這個狡猾的女人已經做到了落地窗前面的支點上,只要輕輕一挪腳,便會從三樓墜落。
“不要過來!”往下看的時候,溫心整顆心都快冒出嗓子眼了,嘴巴里不斷地咽口水,吞唾沫。
王洋眯起眼,半真半假的道,“喲,妹妹,你這是打算自殺嗎?你自殺的話,我們的sam哥哥豈不是要哭死了,說不定衝動之下還會為你殉情呢。”
“你閉嘴!”說實話,她現在不過是惱羞成怒,苦苦支撐著,心裡害怕的要命。
怎麼辦呢,她必須要想個既能保全自己,又能敷衍王洋的辦法,既然這個人是變態,自然是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她也要不走尋常的路數。
“溫心,你不敢跳,跳了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兒子,你最愛的人了。”他一邊說著,腳步潛移默化地靠近。
饒是如此,還是被溫心給注意到了。
“別過來!”她的兩條腿全部懸空,蕩在了玻璃窗外,泛白的指頭緊緊地抓著兩邊的木質窗柩,神情怒不可遏地注視著他。
被她一喝,王洋不覺老實了停在原地不動,臉上盡是志在必得的淺笑。
溫心算是看出來了,王洋非但不想殺了她,還非常害怕自己會自殺。因為在王洋的這場精心策劃的遊戲之中,自己是主人公。
正當溫心設想應該如何把握這個機會時,王洋徹底粉碎了她的幻想。
原本靜止的針忽然轉動了,王洋又開始靠近她,而她再度作勢威脅對方,根本就不管用了,到底怎麼回事?
“跳吧跳吧,這裡是三樓,你跳下去,運氣好的話,那就是殘廢,半死不活,唉,年輕英俊的sam下半輩子要守著一個癱瘓的妻子,想想都覺得可憐。”
溫心猶豫了,這個男人真是狡猾,能夠精準的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