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很想從溫心眼裡看到痛苦掙扎,可是僅僅是一瞬間就消失了,換做了面如死灰波瀾不驚的樣子。
所以瓊斯覺得不爽,她就是喜歡從精神上折磨溫心,因為溫心是靳亦霆唯一的一個女人,更因為或許她天生血液裡面有著和她父親一樣的瘋狂因子,父親是精神瘋狂的,她未必不是。
“不說話沒關係,你知道你為什麼會落在我手裡嗎?雖然我很想念sam,但那邊事情沒有處理好,不至於短期趕回來,可是有人迫不及待的給我打電話,告sam的狀,說你們兩個逍遙快活雙宿雙棲,本來我真的很著急,但是,今天sam的表現我很滿意,事實證明sam從頭到腳對你就是玩玩的,他的女人只能是我。”
確實如瓊斯所料,溫心聽後,眼裡浮動著痛苦的情緒變化,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愛著靳亦霆,愛的多深,這一刻摔落雲泥的時候就有多痛。
瓊斯繼續道:“想不想知道,是誰向我通風報信的?”
溫心閉上眼睛,她真的不想知道。
“是季允臣。沒想到吧,是不是很意外?”
“夠了,如果你想讓我痛苦,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發出幾個輕如蚊吶的單音節,“要殺就殺吧。”
事到如今,溫心根本沒有力氣去責怪季允臣,比起她真正深愛的人,季允臣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毛毛雨,即便沒有他,瓊斯照樣會出現。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快,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帶到這裡來嗎?”
說實話,瓊斯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那麼討厭溫心,總之一下子殺了她,反而覺得沒那麼有趣刺激了。
瓊斯幾乎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她咻地捏住溫心細巧的下巴,陰險的道:“因為,我要把你的身體器官一塊一塊的割下來,做成標本,你說好不好?”
饒是溫心再有心裡準別,再視死如歸,都沒有預料到瓊斯的變態和殘忍,她驀地睜開眼睛,“你瘋了,你是瘋子!”
原本沉寂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掙扎。
這才是瓊斯想要看到的,困獸猶鬥之感。
“把她放到手術檯上,我要親自給她做解剖。”她一聲令下,先前的兩個外籍醫生輕而易舉地便把溫心給提到了冰冷的手術檯上。
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雙手雙腳,腰上,一一固定住,她甚至不能睜開眼睛,迎面是幾道強光,滾燙又炙熱。
瓊斯套上了一件白大褂,帶上了薄如蟬翼的特製手套,走到手術檯前,上帝般的居高臨下。
助手遞過來一個手術盤,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的手術刀,她在裡面挑挑選選,製造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你說我先切掉你哪個部位好呢?除了心臟血管以外的部位,不會馬上死亡,而是要等到失血到達一個點後,才會昏迷,緊接著死亡……”
溫心聽得全身如墜冰窖,瓊斯是個瘋子,一個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來,她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這一次,她怕是真要死的如此悲慘痛苦了吧。
緊接著,她感覺到瓊斯劃開了她身前的衣服,一股尖銳的森冷的感覺侵襲全身。
“還是讓我們先剖開肚子看看,裡面的東西到底有什麼不同?”
她尖銳的聲音入耳,溫心緊緊地咬住牙齒,一點一點的死去,比任何的死亡方式都要殘忍,可怕。
溫心打著寒顫,感覺到肚子上的冰冷逐漸開始蔓延,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何等的痛苦。
“等等。”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瓊斯正欲動手的時候,被人打斷了。
她放下手術刀,訝異的道:“sam,你不是去接爸爸了,怎麼那麼快就來了?”
“博士已經來了。”靳亦霆意味深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