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頭揍上靳亦霆,他的噩夢成真了,無論如何,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溫心陷入危險之中。
只是季允臣太天真,靳亦霆又怎麼會空手而來,兩名大塊頭的黑衣保鏢立即將他強行架開,提起。
“靳亦霆,你放開他!”
溫心不知道,她的訴求只能引來靳亦霆更層次的嫉妒,他的女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和其他男人私奔呢?
“靳亦霆,有種我們真刀真槍的較量,總他媽為難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你給她的就只有危險,而她需要的是安定的生活,你不瞭解她,你會連累她的!”季允臣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季允臣,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她是我的女人,無論生或死。”
“你這樣強迫她,和殺死她有什麼區別?”
兩個人唇槍舌劍,氣息喘喘,各自眸中充血。
溫心只覺得此刻無比的掙扎,心寒,她根本什麼都不能做,懦弱的像一團泥巴,任由靳亦霆拿捏。
靳亦霆陰沉著臉,忽然嘴角鬆開,眼中劃過一記暗色。
他擺了擺手,兩名保鏢立馬解開了對季允臣的禁錮。
季允臣得到自由後,才往前走了兩步,就聽到了靳亦霆好整以暇的警告:“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和溫心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在法律上,她仍舊是我的妻子,所以,季允臣,areyousure?”
季允臣身子一僵,對上了靳亦霆高深莫測的視線,他撰緊了拳頭,額上青筋暴跳,狠狠的咒罵:“靳亦霆,你卑鄙無恥!”
他的腳步卻沒有再前進一步,眼中除了憤怒,便是一種最深層的無奈。
溫心也完全沒有想到,靳亦霆的所謂離婚根本就是一場戲,他表演的多麼真實,可笑她不合時宜的入了戲。
“哼!”
靳總裁兵不血刃地解決了一個情敵,單單是法律認可的夫妻,這一點,便是季允臣望塵莫及,無法扭轉的乾坤。
他孤零零地立在滿是乘客的機艙裡,眼睜睜地看著觸手可及的幸福離自己遠去。
“先生,我們的航班馬上要起飛了,您……”
空姐小心翼翼的問,這個人老站在中間過道上,一動不動的,真的是讓人很為難。
季允臣眸光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空姐頓時就被寒氣給凍住了。
直到季允臣的背影消失後,空姐才大口大口的喘氣,這個男人的眼神也太可怕了,虧他長的一副好模樣!
靳亦霆,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我和你,不死不休!
季允臣在心裡賭咒道,從未像現在這般痛苦煎熬。
還有那個魔蠍,表面看起來,是忠於溫心的保鏢,而實際上呢,根本就是靳亦霆派來光明正大監視溫心的人,否則每次遇到靳亦霆出手,她怎麼就成了縮頭烏龜,人間蒸發了呢!
溫心安靜地躺在靳亦霆有力的臂彎之中,沒有再發出聲音。
只是她眼神裡的死寂,讓任何人看著都心疼極了。
靳亦霆越想越是生氣,抱著她一路穿過機場的貴賓通道,穿過喧囂寬闊的馬路,直接帶著她進入了一間五星級酒店。
等到溫心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重重地摔入柔然的床單之中。
她忽然懼怕起來,“靳亦霆,你要幹什麼?”
他失去理智的時候,會強迫她。然而這種發怒式的強迫與曾經擁有過的甜蜜形成了強烈鮮明的對比。
她害怕極了。
明明相愛,卻在想殺。
靳亦霆用暗沉而沾染情慾的眼神無聲的回答了她,幾乎不用怎麼費時,他迅速地除去了襯衫和遮掩物,坦誠地傾覆下來。
“靳亦霆,真的不要,我不想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