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什麼?你不是鄙夷她那種水性楊花朝秦暮楚薄情寡義的女人嗎?”
穆雲訶眼睛都快花了,眼前已經出現了兩個人影,洛芷蕪和洛芷蕪的影子不停的搖晃,他耳朵裡嗡嗡作響,口中卻依然堅持道:“我要見瑞麟!”
他這麼執拗,或者說是倔強,真的打敗了洛芷蕪。洛芷蕪被氣得撫額失笑,罵罵咧咧的怒笑道:“穆雲訶你很能耐啊,你說你幼稚不幼稚啊?你看看你現在的行為,像什麼樣子?你是個孩子嗎?你只會說這一句話嗎?最起碼你要告訴我你見瑞麟幹嘛吧?”
穆雲訶卻脖子一梗,胸膛挺的更直,更大聲的道:“我要見瑞麟!”
“見個屁!你是不是被老子打傻了?你就會這一句話啊?愛說不說,你要不說老子還不愛聽了呢,趕緊滾蛋,瑞麟是我們將軍府的人了,你不能再找瑞麟了。”洛芷蕪怒道。
穆雲訶一個趔趄差點栽倒,用力的搖晃著幾乎要沉重的跌落到地上的腦袋,試圖讓自己的思想清楚一點,最起碼讓自己能聽到洛芷蕪究竟在說什麼,可他悲哀的發現,他真的聽不見了,洛芷蕪的嘴巴貌似在不停的動,他一定在說話,可是他說的什麼呢?
穆雲訶著急的劍眉緊蹙,臉上的血液幾乎要凝結到一團了,甕聲甕氣的大吼道:“我要見瑞麟!”
洛芷蕪氣急敗壞的又想要踹穆雲訶,但被很有顏色的下人們給攔住了,洛芷蕪也不想再揍穆雲訶,順勢就停下了動作,卻依然兇狠的指著穆雲訶的鼻子怒罵道:“你小子是聾了還是傻了?老子說不讓你見瑞麟,不讓不讓!趕緊滾!”
穆雲訶感覺耳朵裡有溫熱的東西流淌出來,他伸手去摸,摸到了一片血,那血出來了,他竟然能聽見了,顧不得血,他聽見了洛芷蕪最後那句讓他滾,穆雲訶瞪大了眼睛怒道:“洛芷蕪你讓開,這件事情和你無關,我要見瑞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問她。”
“你要問的事情就重要?所以瑞麟就要隨叫隨到?我就得立刻讓路?穆雲訶你是占卜神官不加,但,我們將軍府可是你的岳丈家,你要記住,將軍府裡嫁出去的女兒是你穆雲訶的妻子,別太在我家門口放肆了,這裡是我家,不是刑部大牢,任由你胡鬧!”洛芷蕪不客氣的吼道。
穆雲訶並不祥和洛芷蕪繼續糾纏,他徑直的往前走,洛芷蕪不讓他見,他還不能自己去見了嗎?
偏偏洛芷蕪就是和他槓上了,伸手攔住穆雲訶,穆雲訶目光陰冷的道:“剛剛就是看在你是洛芷珩的親哥哥的份上,我已經讓著你沒有還手了,但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讓開,我們就還能有話好好說,不讓開,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洛芷蕪獰笑兩聲,一副無賴流氓的架勢道:“喲,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老人家剛剛的大人大量,君子行為了唄?穆雲訶你在我家門口放肆,我揍你就天經地義,不揍你,你永遠不明白自己有多可惡,不揍你,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什麼叫痛!”
穆雲訶猛地和洛芷蕪對上,四目相對的瞬間,似有火星子濺射出來,二人之間的氣氛驟然劍拔弩張。穆雲訶陰冷的道:“痛不痛只有我自己知道,會不會痛也不需要別人給我。你是洛芷珩的哥哥,我尊敬你一些,你是戰場上有了軍工的少將,我敬重你幾分。但這些都不能抵消你對我的大不敬!洛芷蕪,我以占卜神官的身份命令你,讓開!”
洛芷蕪向來不畏懼權利和權貴的壓; 迫,他冷笑一聲,更來勁了:“怎麼著,你這是在用身份來逼我就範嗎?穆雲訶你就這麼點能耐?”
“我的能耐不需要你的瞭解,但只要能用最快最有效的方法讓你讓開,利用身份逼; 迫你,又有何妨?”穆雲訶劍眉挑起,原本俊美的容顏此刻卻充滿了煞氣和猙獰。
洛芷蕪被穆雲訶的話噎住,正如穆雲訶所說,他在怎麼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