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因為這些理由和好奇,眾人也都紛紛附和著剛剛瘦兵所說讓秦生見到姜承的想法。
“說的不錯,這廝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就讓他去見姜大人,看看他能翻出多大的lang,鬧出多大的動靜!”
“對,對,對,這廝也實在是太令人恨了,冒充了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不說,又想矇混過關,扯出了文院的姜大人,就應該讓他去見姜大人,到時看他還能說什麼!”
“說實話,現在我都在想象他遇到姜大人時的那種場面了!”
“什麼場面!說出來聽聽看,是否和我所幻想的相同嗎?”
“哈哈哈哈!那就是不斷的對著姜大人跪地求饒!”
而此刻的秦生,在聽到瘦兵和胖兵要帶著自己去見姜承時,心裡由衷的舒了一口氣,因為在眼下自己身邊的這麼多人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認出自己,但是他知道姜承認識自己,然而在現場的所有人都絕不會想到,其實讓秦生去見文院的姜承,那不是在害秦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是在幫助秦生能夠證明自己的真實身份!
所以,此刻的秦生為了能讓他們徹底死心的決定,帶著自己進文院見到姜承,頓時用起了激將之法。
秦生的目光掃視了他們一眼,默默的說道:“見姜大人,小生絕不會逃脫,而且小生敢和你們打個賭。”
“打賭,你這種身份的人,也敢和我說打賭,也罷也罷,那我們就走啊,現在走啊,小生倒要看看終究是你們犯罪,還是小生秦生就是個欺世盜名之輩!你們敢不敢隨著我去文院見姜承姜大人!”
秦生說完,看著兩個兵士,臉上顯出一種無畏的樣子。
聽到秦生說出這些,胖兵大聲說道:“難道你以為我們會怕了你不成,見姜大人就見姜大人,我們倒想看看最後被嚇得失魂落魄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胖兵話語剛剛說完,接著和瘦兵一起動手,拿著一根粗繩把秦生的雙手捆到了身後。
見秦生雙手被綁好,胖兵一臉兇險的看著秦生說道:“好,我們給你打賭,如果你輸了怎麼樣!” 秦生面對胖兵和眾人的質疑,臉上露出一股苦苦的微笑,平靜的說道:“官爺,諸位道縣的父老鄉親,小生不才布衣布鞋,但是小生真的是道縣的秦生,絕無半點欺瞞之意!”
胖兵不時的斜視著秦生包袱裡閃閃發光的物體,完全沒有半點心思聽秦生說的任何話,對於秦生包袱裡的閃光體,胖兵腦海裡充滿了幻想,頓時不顧秦生的解釋怒吼著說道:“大膽小廝,不要再在本官面前偽裝了,就算本官不認得你是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難道你身後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也會不認識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嗎?”
胖兵話落,在場的眾人引發了一陣躁動和議論。
“也對!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不僅是雙甲榜首,而且還曾經詩出驚聖,在道縣的名氣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瞧他那樣一定不會是他!”
“不錯,雖然我不曾見過我們的聖前童生秦生,但是就憑那名聲放在那兒也不會是這個樣子,沒有像樣的衣服,沒有書童,一定是欺世盜名之輩!”
“三子,你不是說見過聖前童生秦生嗎?你仔細看看,這廝是不是我們道縣的聖前童生秦生!”
不斷打量秦生的一箇中年人,對著身後的一個少年說道。
中年人身後所詢問的少年,和秦生年紀相差不了多少,聽到中年人的詢問,這個被喊作三子的少年這時往前走了幾步,更近的接近秦生。
萬般無奈的秦生終於聽到人群中有人說見過自己,心裡長嘆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種慶幸。
叫做三子的少年站到了秦生面前,仔細的打量著秦生,目光充滿了懸疑色彩,可以說這個三子在打量秦生的時候,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