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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等淨賺完這一大筆,嘖嘖,我擦擦口水。

額滴神啊~

那一家人從此就可以躺在錢堆裡看金子看到眼花花數票票數到手抽筋。

在此,我一定要鄭重感謝上一次911的失戀,若不是因為上一次失戀,我心痛難忍地以研究股票來分散注意力轉移傷心,也不會如此清楚的記得911後那一段寶貴的日子啊(其實也只記得這一段,要不我不更大發了)。

而說到2002的世界盃,我就不得不再推另一大功臣——老爸。若不是當年他拉著半夜失眠蹲在冰箱前翻牛奶喝的我熬夜看世界盃,並熱血不已地不斷向我灌輸各場勝負知識,我也不會對2002年的世界盃這般瞭若指掌。

想到未來數不清的票票和美男,我陶醉的雙手捧心。金錢和美男都是罪惡之源,OH~把你們的票票和美男全給我,就讓我獨自一人承受這份深重的罪惡吧——

正陶醉至最高境,一顆小石子忽然突破開啟的小窗,直接在我身前的書桌上著陸。

雖然我住在2樓,但三更半夜的朝人家房裡扔石頭也忒不文明瞭吧。

將頭探出窗外,星空下,少年仰首站在花圃前,傾瀉了一身的月光。

我突然……

突然想起了羅密歐與朱麗葉(暴寒)……

他們也是露臺幽會,而且他們還有一段曠世經典的臺詞。

啊,羅密歐啊羅密歐,為什麼你是羅密歐。

哦,朱麗葉啊朱麗葉,為什麼你是朱麗葉。

這臺詞真是……真是太羅曼蒂克了。不知道……如果把這臺詞套在我和小屁孩身上……

想象到一半,我表情卡住了。啊啊~~居,居然被自己給囧到了!

樓下,小屁孩不耐煩地朝我比了個手勢,叫我立刻下去。

我猶豫了一下,這小孩一年來跑我家跑的倍兒勤,若再被太后和老頭子知道他大半夜的還蹭到女兒家門前站崗放哨,那我滴清白……

小屁孩已經再撿起一顆小石頭對著太后房間的窗戶躍躍欲試。

我急了,忙比劃著手勢說我馬上就下去。

惡霸啊,這純粹一惡霸。

哪有人這樣子幽會的?

我要再慎重考慮一下;該不該收了他。

匆匆忙忙的趕下樓,他雙手插在口袋裡挑著漂亮的鳳眼偏頭看我。

上個禮拜體檢時,他就板著那張死人臉把身高180的體檢單子塞到我手裡。我默了一下,這小屁孩原來還惦記著這檔子事。

成長髮育期的孩子變化很快,他原本幼圓可愛的正太臉漸漸拉長,浮出了俊秀美少年的雛形,四肢修長柔韌,微帶著屬於少年的單薄青澀。

我凝望月光下那張好看得難以形容的臉,嘴巴咕噥了一句。

他揚眉,“說什麼呢?”

我抿嘴,“妖孽。”

出乎意料的,這次他並沒有多做任何反應,只是牽起我的手朝巷子外走去。

夜色很美,我們牽著手在月光下走過安安靜靜的青石板路。

今晚他來找我是為什麼?

他不主動說,我也不問。

很多年後,當我再次回憶起這一幕,這幅畫面就好像一部黑白定格的老舊照片在我記憶中靜靜地攤開,緩緩揭起了歷史的第一幕。

“任金笙。”

他的聲音在這個夜裡十分清冷。

“明年我要去美國。”

離別(中)約定

我想我此刻凝住的表情一定很可笑。

我嘗試著揚起嘴角,模糊地笑著說,“真是恭喜了。”

難道歷史真的無法改變,他最終還是要按照原定的軌跡在18歲這年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