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對手。他想殺誰都是他說的算!”
於老頭的語氣變得語重心長,他想說的話其實很多。只是翻來覆去就是這麼一句,說不出什麼更大的道理來。
但這就是不爭的事實,這個江湖,誰的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是道理。
說的再多都沒用,柳文川自己心裡過不去那道坎兒,誰也幫不上忙。
柳文川低下頭不在辯駁,但看著平靜躺在自己腿上的月嬋,他卻生出了排斥之心。
於老頭伸手拍了拍柳文川的肩膀,再次語重心長的對他說道:“少爺,你的江湖才剛剛開始,後面的路我不會一直跟著你。是用你心中的道理和你的敵人講道理,還是用這把刀講道理,以後你自然會明白。”
話畢,於老閉上眼睛開始打盹。孫鈺欲言又止,看著倆人的狀態,又很是乖巧的選擇繼續沉默。
鏢隊離開後不久,幾個九仙宗的弟子馳馬而來,濃郁的血腥氣息自然逃不過幾人的眼睛。在周圍尋找一番後,他們在樹林裡找到了慘不忍睹的兩具屍體。
“師兄,難道是之前那個鏢隊?”
“應該不能,以呂善唯的性格,肯定要拿九仙宗說話。那隊鏢師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這官道上殺人。他們,應該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或者遇到了...”
白馬之上,白衣鮮鮮的年輕男子,皺著眉看著兩具屍體。是不是那隊鏢師殺的都無所謂,主要是人死了就好。
“師兄,您這麼說,咱們回去可沒法交代呀?”
跟在他身邊的幾個人,自然是能夠信得過的師兄弟。看著兩具屍體,他們開始有些犯難起來。這一路西行去往爍陽,總不會回去以後就死了兩個,還說巧不巧的就是大執事的兒子?
白衣男子調轉馬頭,朝大道上行去,頭也不回的對身後眾人道:“人就地埋了吧。這件事你們守口如瓶就好,一切我來解決。”
望著鏢師隊伍離去的方向,男子嘴角上挑,他心中自然有著他自己的如意算盤,呂大執事一直以來在宗門都針對他們父子。
一堂非要分二主,兩人都是大執事,自然明爭暗鬥不可開交。這個呂善唯,蠢就蠢在了他這一次不該出來,丟了性命完全是咎由自取。
至於那些鏢師,他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