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何身份。
“打你是讓你長記性,下次走路的時候,記得把眼睛往前看。”那白衣年輕男子,眼神俯視著張小白,表情更是透著耐心用盡的表情。
蔑視!像是張小白這種角色,在他眼裡簡直就是螻蟻,能讓他張嘴解釋一句,已經是破天荒的心情好。
甚至在年輕男子的眼中,張小白此時應該跪倒在地,感激涕零,慶幸自己還能活著。
“我尼...”張小白被這傢伙囂張的表情氣得張嘴就要罵娘。
可孫鈺這時候突然衝過來,伸出纖細的小手直接捂住了張小白的嘴。
“他是玄天劍宗的弟子!”
年輕男子身邊的護衛眉頭挑了挑,面對張小白不識趣的眼神,正準備替他爹孃管教管教呢,卻被年輕男子攔住。
“算了,走吧。”
男子很是疑惑,平日裡這位少主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他卻不知,昨夜年輕的少主接到了落幕城傳來的訊息,大齊餘孽齊十一已經身死。
而下邊的一句話,卻讓年輕的少主壓抑住內心的興奮。
“大齊餘孽可能會在各地暴亂,低調行事。”
目送著那幾個人離開,柳文川的眼神中殺意一閃而逝。
昨晚,他和張小白躺在床上閒聊時,張小白突然問了一個問題,“少爺,你說像風霜堂和風雪觀,他們有沒有參與當年的大戰?”
張小白說的,自然是大齊的滅國之戰。
“應該...有的吧。”
即便沒參加大戰,恐怕也參與過圍剿吧。
他記得誠器說過,他們逃亡的時候,整個大齊的江湖門派都參與了圍剿。他們一路走下來,死了很的人。整個江湖裡,就只有一小部分的門派,是為了保護他們。
三流門派不過就是衝在前邊的炮灰,有些人可能並不願參與圍剿。可為了證明自己的立場,不得不硬著頭皮的衝鋒陷陣。
“那我們該怎麼選擇?”張小白再次發出靈魂拷問。
既然選擇了站隊,那就註定了是敵人。還能如何選擇呢,大齊和天澤註定不可能共存。
但是現在,他們還很弱小,就只能按照於老頭給出的既定路線。
埋頭走下去。
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