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要不你把你的身體貢獻給我,為我當十幾年勞工也不錯。
兩人擦擦汗道:“火爺,那把火我們要了。
“真是好孩子,小二在給這桌上盤鮑魚。
“我們沒……
“沒錢可以賣兒賣女,接受您的典當。”紅衫男子說完,閃身躍入賬臺劈里啪啦開始敲算盤珠子,自從他坐鎮後,此店就沒進過一位客人,客棧裡也沒一人出聲,幻惜看著他,不禁冷汗直冒心虛不已,千萬別訛詐她呀,她沒錢,如果她的隨便是人參鮑魚,她就吐血呀,不過結果出來確是幾盤很常見的家常小菜,看來這個負責人還是好的,只是有個不咋滴的總裁。
就在幻惜吃得舒暢時,一個嗲的可以抖落六層胭脂的聲音帶來了一個嗲的可以殺機的女子:“爺,您怎麼在這呀,讓奴家好找。
少年頭也沒抬道:“離我遠點,沒錢嫖你。
女子氣的一跺腳,趴他身上蹭呀蹭:“爺,您說話真見外,奴家可不是貪戀您的錢財。
少年聞言,雙目立即放光:“真的?!
女子想了想,咬咬牙,點點頭。
紅衣少年立刻高興的抱起她:“走!免費雲雨不要白不要。
女子一聽他真不給錢,趕緊晃身:“湖公子你等等,總得去奴家的地盤吧。
少年趕緊搖頭:“進去要給錢。
女子見狀馬上推開他:“愛來不來,反正奴家只在樓裡才會陪公子那個……”說完對少年拋個媚眼而去。
少年聳聳肩重新坐回賬臺,劈里啪啦繼續敲。
幻惜看著他,越看他越怪,越看越感覺他像一個人…而且很像很像,於是她走過去,敲敲他的桌面,直接問出了心底的疑問:“你女的吧。
男子抬頭,眼神閃過一道寒光,隨即摸摸自己俊雅的下巴,風情萬種的搭上她的肩,揚起他認為很帥的笑容,雙眼對幻惜放電:“老兄,難道你想斷袖?只要不收錢我們可憑本事誰上誰下。
幻惜斜著眼看著他,一身紅妝人並不妖嬈,一身媚骨也不輕浮,但是身為同類的幻惜直覺相信她是女的:“如此美色,如此口才,如此性情,如此根骨,不為女子可惜了。”然後扔下錢,走人。
她要去追老公,順便和她老公商量一下能不能離婚……
孤風起,大漠煙吹,萬里平沙蒼茫橫野,唯有少許沃土上城樓淋漓人流湍急。
龍潛遠駐守此處一個月了,手下士兵磨刀霍霍隨時準備血染宮廷,只是龍潛遠今日有點心不在焉。他沒看城守送來的地脈圖,也沒動桌上傾侍給他找來的書,他站在窗前,微微皺眉看向遠處,據他所知幻惜離家快一年了,趕往清貞寺的時間已過,墨竹也說沒殺幻惜,那就算幻惜去了清貞寺現在也該……莫非……是他多想…幻惜不是借去清貞寺為由來看他。可,以他對幻想了解她不會放棄這個表現的機會,莫非出了什麼事!
這個想法讓他不快,所以他今天什麼都沒做,就站在窗前發呆。龍傾侍和龍傾折站在門外互相看著也猜不透他家主子怎麼了。
“大哥,主子是不是撞邪了。
“……
塞外邊場:
慕謠竹一身男裝肅殺的在訓練場巡視,蕭山莫不做聲的跟在她身後摒除一切雜音眼中只有他的宮主。
男裝的慕謠竹比女裝的她更好看,眉宇傲氣,英姿颯爽,沒了東院複雜的關係脫去了女子的性情,重新找回身在江湖的快慰,只是這種灑脫和以前有本質的區別,現在的她只因和龍主在一片沃土所以精神飽滿,所以不計回報。她還記得龍主在軍隊中看到她是一閃而過的眼神,她知道龍主有注意到她,這個認識她很滿意,她就是讓他知道她是一個能和他並肩作戰的女子而不是一個只會數金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