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得很好。”
“那就好,重新開始吧,你可以勇敢的表達愛。”
“他結婚了。”她把頭埋得更低了
“和我最談得來的朋友,那個告訴我有家教做的朋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
Part 4
其實我不知道小仁的故事能不能寫成悽美的愛情,這只是一段一廂情願的愛情故事,嚴格起來甚至不能算是愛情故事。我只能儘量地還原事實,我無法從她的故事中暢想得更多,這個故事確實有點悲,但她不能算是愛情故事。或許如果她當初停止這一段苦澀的暗戀,如果她當初沒有回到昆明再次看望母親,如果她沒有惶然懂事後,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一切的一切都不足以摧殘她弱小得如同矗立在風口戰慄的蠟燭般的生命。
我想寫她的故事卻不知從何寫起,我猶豫彷徨的不是她的初戀和最終的戀情,而是她受傷之後是否能依舊傲然於風中,勇敢得生存下去,起碼為了她的母親而生存。
這幾天總是收到陌生簡訊,一個陌生的號碼總在問,你是誰?我沒有理他,在垃圾簡訊充斥世界的當下,刪除是最好的解決方式。我刪除了,像以往我刪除所有的垃圾簡訊一樣,沒留一點情面,甚至有幾分厭惡。
手機鈴聲響了,我拿起手機,禮貌性的問好之後,便問他是何方神聖?他說,他是小仁的男友,我有點驚喜,我們約定第二天到小仁約見的茶座見面。
聽了他的自我介紹,我知道他是小仁的同學李林,小仁總透過他去了解她心目中的席偉。
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李林,他雖然沒有穿格子條紋的外套,沒有擦古龍香水,但是個頭還算高挑,手掌寬大,帥氣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更明媚柔和。
或許小仁會愛上他,我想。
他忽然焦急地問我,知不知道小仁的下落?
上個星期還見過她,怎麼忽然失蹤了?我心中質疑,便笑著安慰道:“她周圍熟悉的人都問過了嗎?或許她只是出去散心。”
“問過了,都沒有訊息,我查她手機的通話記錄只有和你透過電話,所以才找你問問看。”
“我們只見過一面而已。”我知道他竟然自私到查她的通話記錄便不悅地說
“不好意思,我很焦急,希望你有她的訊息能首先通知我。”他殷勤的囑託我
“我會的。”
“拜託了,她現在懷孕,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我很擔心。”
“懷孕?你們同居?”
“&;#8226;&;#8226;&;#8226;&;#8226;&;#8226;”他低頭預設
“好的,我會想辦法聯絡她的,她還有些東西在我手中沒有拿走。”
“那謝謝你,麻煩你了。”他再次表示感謝
我從茶座走出來,心情很繁亂,我不想再次插手她的事情,她生活得很好,起碼有個男人養著她。她可以忘記一切,可以隨性的出去遊玩。我們之間的聯絡,就只剩下*裸的交易關係。我還欠著她的講述故事的報酬。從人民廣場到南京西路地鐵只有一站路的距離,最多兩分鐘便可以到家,我竟坐過了站,現在的女孩子似乎很隨性,一切都可以隨便,一切都能順其自然。
我回到家,下了速凍餃子,一面看康洪雷導演的《士兵突擊》一面吃著沒什麼味道的速食。這幾天我迷上了《士兵突擊》,迷上又鈍又傻計程車兵許三多,也迷上了史今班長,教官袁朗,我比較沉迷於有力量的故事,因為力量能讓困頓的生活多些色彩,多些期盼,儘管未來是無法預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