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慕容兩口子回來,也就算了,還拖兩老的,怎麼想怎麼覺得王爺偏心,還能想出好的?裕王妃險些沒氣得背過氣,“能有什麼好的?”
二少道:“娘,你想啊,我爹現在不管朝裡的事,就一個閒王,雖然不愁吃喝,但朝中誰把他當回事?但大哥回來了,他是誰?當年的大將軍,現在又封了王,誰還敢小看我們?過幾月大哥是要搬出去的,雖然爹不給娘扶正,但下頭的那幾位更越不到娘頭上,這府上還是娘說了算。你說最後誰得利?”
裕王妃聽了這話,眉頭慢慢展開,光顧著生氣去了,還真沒往這方便想,斜睨向兒子,這小子雖然不爭氣,但歪點子卻不少,“感情,你是巴不得有這哥哥。”
“不是巴不得,不是沒辦法嗎?”二少雖然荒唐,但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明白憑自己的那點本事,去跟當年帶著百萬大軍的大哥玩手段,能死得姓什麼都不知道。
與其自找苦吃,倒不如靠著這棵大樹。
裕王妃嘆了口氣。
二少又道:“我知道娘委屈,但爹不給娘扶正,也是因為大娘當初在朝中有難的時候,帶著孃家的人捐錢捐物,又冒死親自送去,後來過了難關,當初先皇給她封了號。就憑碰上這個,爹也不能另立他人,就這事上,娘還是早想開為好。再說娘雖然沒扶正,但在府中什麼不是按著正房的來?爹也沒虧了娘。”
裕王妃喲,了一聲,這小子,以前不是這麼說話的,有鬼,半眯了眼,細看兒子,“你安的什麼心?”
二少被母親看得渾身不自在,“我能安什麼心?我不是怕娘心裡不痛快,來陪娘說說話嗎?”
裕王妃自己生的兒子,能不知道他是什麼貨色?擱了茶盅,“你也別繞圈子了,有什麼話,直說。”
二少被娘看穿心思,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咳了一聲,潤了潤噪子才道:“娘也看見了,那個大嫂也不是什麼好身家……”
他話一開口,裕王妃也就品出了味,其實現在家裡這個媳婦不能生孩子,還攔著不讓納妾,雖然是她姐姐的女兒,心裡仍是有些不自在,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仗著姐姐的勢,才嫁到這王府,而且拿的用的,全是照著正房奶奶的份。
如果沒這層關係,她還真什麼也不是。
所以不自在歸不自在,對這媳婦也只能忍著。
兒子為這事,沒少來煩她,但她能怎麼著?
不是沒去勸過媳婦,但剛一開口,就被攔了回來,鬧了個沒臉。
現在心裡正煩,他卻又為了這事來鬧,有些不耐煩,“讓你在外頭養著就算不錯了,把孩子生下來,是男的,領給你爹看過,怎麼也是自家的種,到時能不給你想辦法?”
“如果生個女的呢?”二少討好得給裕王妃遞著杏仁糕。
裕王妃橫了他一眼,沒好口氣,“生個女的,就活該她沒這命。”
其實把春柳養在外頭,也沒什麼,但家裡虎妻盯得緊,他要想在外頭住一宿都難,去見那邊那個一趟,都象偷情,而那邊那位自打懷上孩子,就覺得他也沒能給個名分,這麼名不正言不順的,遭人閒話,受了莫大的委屈,一看見他就哭哭啼啼,鬧得他實在不愛往那邊去,但不去吧,那位肚子裡又是他頭一個孩子,怎麼也掛記著。
結果去了,不快活,不去也不成,心煩意亂,才又來求母親,結果和往常一樣,還是落下了個沒臉。
“那個陸雪晴,就是大嫂,不是也是平民家的女子,人家還能當正房呢,給春柳個妾,有什麼不能的?”
裕王妃好氣又好笑,“她們還真不同,陸雪晴是慕容在外頭時撿上的。
二少小聲道:“春柳我也是外頭撿上的……”
裕王妃呸了他一口,“可是陸雪晴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