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那張俊美的臉,吃了一驚,“慕公子?你們 … …”
之前子容便為雪晴參加這次舞服應徵的事,尋過她,但她聽說子容在太和鎮長大,又聽說雪晴是太和鎮出來的,就猜到他們之間怕是有些交情,但沒想到他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這麼摟著雪晴,這層關係就不是交情這麼簡單了。
雪晴聽她喚子容慕公子,心裡更慌得厲害。
有金玉蘭那擔子事,雪晴不敢隨便說她和子容的關係,剛才被他摟著就覺得有些不合適,但剛才那一跤雖然沒摔到,但終是受了驚,腿上沒多少力氣,再加上知道子容的性子,這時候,如果不讓他扶著,他能在這大街上跟她急,也只能由著他。
現在桂枝問起,卻不知道該怎麼答。
雪晴尚未想好怎麼回答,子容已經開了口,“剛才有匹馬驚了,差點踩到內人,內人懷著孩子,身子不大方便,一時嚇得傻了,受了點驚嚇。”
桂枝下巴差點掉了下來,瞪圓了一雙眼,“內人,雪晴是公子的 … …”
“我妻子。”子容手扶著雪晴的後腰,也不鬆開。
“哎喲,這 … …我還真有眼不識泰山,慕夫人,那馬 … …你沒事嗎?”桂枝看雪晴頭髮有些鬆散,衣裳上多少還有點沒完全拍去的塵。
雪晴見他當著外人的面不避諱他們的關係,雖然覺得他這麼做有些冒失了,但心裡象灌了蜜糖,笑道:“那馬,被相公制住了,有驚無險,好在沒誤了和姑姑約好的時辰。姑姑別叫我什麼慕夫人,咱鄉下出來的人,不習慣,叫我雪晴吧。”
桂枝滿心歡喜,方才在宮裡已經聽說這位慕公子在外面做了點手腳,將朝中所缺的物資貨源供應數量翻了一翻,皇上大喜之下,要他入朝為官,負責宮中緊缺貨物那攤子事,被他以只習慣做生意,不慣為官的藉口拒絕了。
皇上念他長在民間,不慣受約束,也沒強求他入朝為官,但賜了金牌,緊缺的那些貨物置辦的事,仍要他管著。
如果換成以前,這樣的事,義寧公主定然百般阻撓,但這次,義寧公主不但不攔,反而上了一奏,保他上位。
也就一個早朝時間,他便飛上枝頭,她們後宮一些貨物進出自然也得問過他才能出入。
凡是涉及到物資進出的,誰不想得個機會早些巴結上他?
桂枝萬萬沒料到,過去她承了他一個情,如今便得了這麼個交情,心花怒放,拉了雪晴的手,“沒傷到就好,要不,還不心痛死慕公子。”
雪晴笑了笑,偷看了子容一眼。
他也正看著她,“可不是嗎?她有啥事,我哪還活得下去。”
雪晴忙在他身後擰了他一把,白了他一眼。
桂枝笑著當沒看見。
雪晴往旁邊讓了讓,亮出向身後的板車,“這舞服。”
“交給我吧,你剛受了驚,回去好好歇著,這攤子事,就別費心了。”桂枝招呼著小太監來抱衣衫。
雪晴謝謝著,又將這些舞服該如何掛,如何擺放說了。
桂枝一一記真記下,有沒明白的,還追著問過,雪晴有子容這個後臺,她可不敢有絲毫差錯。
說話間見一輛馬車停在他們面前,坐在前面的車伕是裕親王府上的,車伕跳下來,恭恭敬敬的向子容喚了聲公子,又朝雪晴喚了聲少夫人。
桂枝看在眼裡,越加的小心,雪晴的後臺還不止子容這一層關係。
雪晴不知子容封官任職一事,被下人喚著少夫人,也不知答好還是不答好,見子容坦然的點頭應了,只得跟著點了點頭,算是應了。
子容等她說完,對桂枝道:“這舞服該怎麼比,還是怎麼比,萬萬不能有所偏幫。內人心高,如果藉著一些關係得來的東西,她會怨念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