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受到了一股憂傷。
過了半響,刀無名才緩緩的說道:“江武皇,我一路行來,聽說你不落皇朝抓了鮮薊情!”語氣淡然得就象是在和人說一件不關自己的事情。
江武皇心頭一蹬,聽著刀無名的話,再想起先前自己在天下人面前回答鮮易天時的話,如果自懷改口回答沒有的話,自己剛才建立起來的威勢必將因為這句話而化為無形,況且,以自己此時此地的地位,也不可能改口,只得道:“是又怎樣?!”
刀無名說道:“那你可否知道,薊情是我這一輩子第一個愛人,也將會是我刀無名最後的一個愛人?但是你竟然趁我不在的時候,把她擄走了。這讓我很難受!”語氣仍然平穩,但是已然透出明顯的傷心神情。
“譁……”人群如開了鍋一樣的鬧了起來,“那個叫鮮薊情的女子竟然是刀無名的愛人?!”
“鮮薊情是誰?”更多的問道,都露出面面相覷的表情,顯然不知道鮮薊情是何等人物,竟能讓刀無名當著天下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來。
另有一些人說道:“鮮薊情當然是鮮易天的妹子了。”此話一出,頓時遭到眾人的搶白,因為剛才鮮易天已然當著大家的面說了這句話,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的事情,哪用得人再說。
江武皇與楓血等人也是神情一呆,鮮易天顯然沒有想到刀無名平時雖然不怎麼表達對自己妹子的感情,但是如今卻在天下人的面前說出這一翻話來,由此可知,刀無名確是對鮮薊情情根深種。是以,心頭也感到萬分的欣慰,但是一想到鮮薊情至今下落不明,這點喜悅馬上就淡化開來,變為無盡的焦急。
江武皇聞聽此言,根本沒有想到刀無名竟然對鮮薊情如此情深,此時已然有點後悔自己為了立威天下與楓血一戰而於先前貿然應承鮮易天的話來,自己根本就未曾見過鮮薊情啊,叫他如何回答?看他剛才自一出場根本就沒有多問有關鮮薊情的話就知道,眼前的刀無名顯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自己的話。江武皇此時心頭苦,但他更苦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刀無名的話了。
反觀刀無名好象根本就沒有想過江武皇會回答自己的話似的,話鋒一轉道:“你打傷了楓血,還說他的天下劍訣——不過如此?!”
江武皇在刀無名的氣勢下差點就要點頭應“是”了,心中猛然驚醒,自己的氣勢已然被刀無名悉數包圍住,再這樣下去,可能不等刀無名把話說完,自己剛才受的傷就會讓自己倒地不起了,是以,再次把不落皇拳的氣勁釋放出來,竭力的抵擋著刀無名傳過來的壓力,一面仍然傲然回道,“刀無名,廢話少說,如果你想為楓血找回場子的話,我江武皇一律接了就是!”
刀無名此時撫了撫身上的刀鞘,仍然一字一句的說道:“一年前,我刀無名重出江湖的時候,就曾經許諾,從那天起,我兄弟的血就絕對會白流!但是現在你竟然當眾傷了我的兄弟,拋開薊情的事情,就是光憑這點,我也不會放過你!”語氣陡然霸道強橫的讓人瞠目結舌。刀還未出鞘,刀氣已然在方圓兩丈之內橫衝直撞,地上的石板也被“哧哧”的刀氣所割出無數條細小的縫隙。
而正面的江武皇更覺此時身體的氣牆好象受了千萬錘的重擊樣的,剛才的傷勢差點就壓制不住而暴露出來。心中駭然。
江武皇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氣息,心頭怒火陡起,渾身氣勢暴現,雙拳的顏色再次顯現出金黃色的氣勁,憤然說道:“要戰的話,就來吧!我江某人豈會怕了任何人!”
刀無名盯視著江武皇,嘿然冷笑:“江武皇,即然你受了傷,我刀無名絕不會佔你的便宜,今天我就舍刀不用,以拳來戰你!”說完,手離刀鞘,一拳擊出。
江武皇自刀無名出場至今,雖然刀無名沒有出過一招一式,但是光憑氣勢已然把他快要逼到瘋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