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吃痛的低呼一聲,失神的希圖看著被菜刀切到的手,殷紅的鮮血從指尖上深深的切口流了出來。
“丫頭。”在希圖低呼的同時,歐雋風已經快速的走了過來,雖然雙腿痛的如同蟲蟻在啃咬一般,可是歐雋風如同沒有察覺到痛一般,急切的拉著希圖的手在冷水下衝洗,可是切的太深,鮮血依舊不停的流下來。
“丫頭,忍著,我去拿醫藥箱。”她切的太深,差一點就切到了骨頭,歐雋風心疼的臉色緊繃,快速的要去找醫藥箱。
“風,你腿不方便,我去拿藥箱。”拉住歐雋風的胳膊,希圖快速的向著儲物室走了去。
沙發上,上了藥,終於止住了血,歐雋風小心翼翼的替著希圖包紮著手指,俊逸的臉龐緊繃而起,如同那刀切上的是他的手指一般,“丫頭,一會就不痛了,這兩天不能沾到水。”
“風,我受過比這個更嚴重的傷。”看著被包紮好的手,希圖愧疚的看向歐雋風,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殘忍的在這個時候和他劃清界限,尤其在他的腿還需要手術,可是。
不再猶豫,想著出差的冷洛辰,希圖抽回手,目光認真的看向歐雋風,“風,對不起,我已經無法再回到以前了。”
拿著紗布的手頹廢的放了下來,歐雋風一個傾身,固執的抱住希圖的身子,緊緊的摟住,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輩子再也不分開。
“丫頭,我知道,可是不要那麼殘忍的對我,至少讓我可以看見你,看著你幸福,我也知足了。”
低低的嗓音有著無盡的乞求,歐雋風將臉深深的埋進希圖的肩膀處,汲取著屬於她的氣息,五年了,他連做夢都不敢想會有今天的一幕,他真的知足了。
“風不要這樣。”微微推開歐雋風的身體,希圖看著他溫和臉龐上的絕望,殘忍的繼續道:“你若留下來,冷洛辰會有顧慮的。”
而她不要他再誤會自己和風的關係,他對她的信任,她也會回給他同樣真摯的感情,而不是讓他一味的犧牲。
“為了他,你連我在角落裡默默看著你的機會都剝奪。”承受不住的看著希圖,歐雋風臉色蒼白駭人。
他知道丫頭愛上冷洛辰了,在她以為他背叛了他們的感情之後,她接受了另一份感情,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丫頭竟然愛的這樣深,甚至殘忍的讓他遠離她的生活,連看著她幸福的餘地都沒有。
“我能為冷洛辰做的很少,這是唯一的。”希圖堅定的開口,愧疚的看著臉色蒼白的歐雋風,緩緩舉起自己的手,指著手腕上的傷疤。
“那個時候,他知道爆炸了,可是他沒有跳海,而是向著我跑過來,他不顧自己的性命,唯一想做的就是拯救我。”
想起那次郵輪的爆炸,希圖嘴角噙著笑,撫摸著手腕上的傷疤,“在醫院醒來,在以為他已經死去的時候,我才知道我不能失去他,所以我不顧一切的割破動脈,風,冷洛辰曾經告訴我,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我們都會不離不棄。”
終究還是自己錯了,看著希圖手腕上的傷疤,歐雋風痛苦的閉上雙眼,如果五年前,他也能入冷洛辰一般對她宣誓,不管天堂地獄,他們都不離不棄,那麼今天,她依舊是那個依賴著自己的丫頭。
如今冷洛辰雖然回到了黑暗組織,可是歐雋風忽然相信,即使他一輩子都萬劫不復,丫頭亦會追隨著他的身影,同他一起墜入黑暗的深淵,即使萬丈懸崖,他們亦會牽手一起走下去。
“丫頭,我知道了。”站起身來,身子差一點承受不住的跌倒,歐雋風面無表情的轉身走向自己的臥房,“丫頭,我祝福你們。”
他失去了丫頭,在五年前,他就已經失去了她,五年了,太多的事情改變了,即使他對丫頭的感情沒有變,可是丫頭已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