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幾枚茶葉,用沸水泡了,拿了三個杯子,放在桌子上,聽著兩人的談話。銀久空很少和人這麼吵架,除了自己。這是不是說明,寧次在銀久空心中是不一樣的呢?
“我說日向寧次你就是來找茬的吧!”
“找茬?我可是聽見了某人在後面的誹謗呢。”
“我說什麼了我?”
“技不如人就不要在背後抱怨。”
“日向寧次!”
“哼。”寧次冷冷哼了一聲,轉頭看見天天笑眯眯地坐著喝茶,見他停了下來,還招招手說:“寧次,口渴了的話這裡有茶。”
“天天,你竟然幫他對付我!”銀久空怒氣衝衝地說。天天搖搖手道:“誰說的?這是你的份,潤潤喉,才有力氣接著吵啊。”
天天笑著看著銀久空,又笑著看看寧次,臉色煞是柔和。寧次突然不想吵架了。他坐下來抿了一口茶水,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天天敏銳地捕捉到了,於是她也很滿意。這個日向寧次很識貨的嘛,這茶葉還是她前世從外婆那裡學來的種植方法,在木葉的山裡找了一個月才找到的品種。
“天天,你有這麼一個朋友,還真是辛苦呢。”寧次若有所指地說,語氣很是柔和。天天微笑點頭:“啊,我也是這麼覺得。”
銀久空在一旁咬著手帕:“嗚嗚,天天你見異思遷,居然拋棄了我……”
寧次放下茶杯,向天天點點頭,然後挑釁地看了一眼銀久空:“有本事就下次再打過。”他說完又從窗戶邊跳了出去,幾個躍動消失在屋簷盡頭。
待到寧次走後,天天嚥下一口茶水,斜了一眼小媳婦樣的銀久空:“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按你的性格是不會和寧次吵起來的啊。”
銀久空動作頓了一下,想來也是覺得再在天天面前裝也沒意思,便收起了小媳婦的樣子,躺在了房樑上:“哎,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吵架。他自己送上門來不吵白不吵。沒辦法,我們兩個最近的意見比較一致,吵不起來,所以……”
“嗤,你吵架上癮了嗎?”天天喝下最後一口茶水,輕輕反駁著銀久空的話。說真的,和銀久空鬥嘴慣了,這幾天和平下來,還真有些不習慣。
銀久空翻了個身,正準備繼續背誦刀訣心法,卻捕捉到了一個弱小的身影。
她跳下房梁,一把就拉過了天天的衣領。“喂,你鬆開,鬆開。”天天掙扎著。“別吵,你看,那是誰?”銀久空指著街道一角正左右四顧的小女孩。
天天瞥了一眼,笑著說:“那不就是日向雛田嘛。你說他們兄妹倆前後出現在這裡,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能有什麼陰謀?”
“難道不是嗎?寧次剛走,雛田就在這裡。”
“我看你是腦抽了。”天天彈了彈銀久空的額頭,“誰都知道寧次和雛田不和,而且雛田是個多麼純潔的娃啊。要我說,大概是雛田在偷窺鳴人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哥哥出現在這裡,便追來了。當然,以她的速度,到這裡的時候寧次早吵完架走掉了。”
“原來是這樣。”
銀久空端詳著那個角落許久。天天覺得不對勁起來。擱往常這時候,銀久空準和她吵起來頂幾句了,但是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啊。“怎麼了?”她擔憂看著銀久空。
“你說,這髮型像不像張韶涵?”
“哈?”銀久空在想什麼?天天發現她有些跟不上銀久空的跳躍性思維。“我們來了這裡這麼久,也不知道爸爸媽媽他們怎麼樣。難得看到一個和前世明星長的像的,也不讓我緬懷一下。”
銀久空嗔怪地看了一眼天天,嘆了口氣。
她這麼說,讓天天也沉默了起來。再仔細看那即將消失的日向小妹的頭髮,真覺得有點像張韶涵……不對!人家張韶涵是長髮!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