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邊走在路上,邊想著昨夜宮西尹發來的信件,和寧次對視一眼,發現兩人都想的一樣。
三年,木葉鉅變的三年,佐助叛變的兩年半,大蛇丸將近轉身的兩年半,也是第二次忍界大戰完全尾聲的十年,更是火之國鉅變的十七年。
隨著鳴人的迴歸,估計忍界,將會再一次不太平了。
章五二、出現苗頭的政治之變
大都,節度使府,書房,一眾官員個個都低著頭,屏息著,一句話也不敢說。有的看著手中的書摺子,有的打量起水泥鋪就的路面,還有的更離譜,居然直直盯著他那官靴的油黑的面。
整個書房都籠罩在一股凝重的氣勢中,似乎連一絲風都透不進來,更有甚者因為承受不住這麼強大的氣勢,而身形晃了晃在眾人輕蔑的目光中昏了過去。
抬了抬手,讓附近的官員把那人抬出去,宮西尹眯了眯那雙總是溫柔似水的眸子,然而他現在的神采卻讓那些官員吞了一口唾沫,覺得比死海還可怕。酒紅色的髮絲在額前垂下,垂到胸口的官服流穗處,類似鮮血的顏色讓那些官員心中的恐懼又多了一分,多數人的鬢間都多了冷汗,微微顫抖起來。
“哼。”看了看那些沒用的表現,宮西尹不屑地冷哼一聲。想那些在兩年多前還看不起而處處打壓他的官員們,再看看他們現在的沒用樣子,便更是不屑了。
他伸出手繞著那酒紅色的長髮,一邊把另一隻手上拿著的報告輕輕放在桌子上,那輕微的咔噠聲讓站著的人不由得心中一跳。
“怎麼了?都說不出話來了?”宮西尹輕笑著,掃過之處皆避過他那凜冽的眼神。
“宮西君,這……這件事……”一個資質頗為高,官職頗為重要的年老官員被推了出來,結結巴巴地說著。卻看到宮西尹手中把玩著的節度使印章,而不做聲了。
冷笑浮在臉上,宮西尹聲音卻愈發柔和起來:“這件事有什麼不妥嗎?大名大人下了命令,這一點大概諸位不會不瞭解吧。”
“可是……十天之內收集這麼多軍資和材料……這也太難辦到了呀!”一個年輕官員喊出聲來。
難?宮西尹挑眉。這還難?想當初政變的時候,那是囤積了整個大陸的人都可以度過一個饑荒的糧食和水而不露聲色呢,現在只是一個兩個月戰爭需要的軍餉要求不被別國知曉,還難?怕是這些人還打算為難為難自己以報這兩年自己打壓之仇吧?
“辦不到那你就沒有存在的理由了。”輕描淡寫地吐出的一句話,卻讓所有人都全身一震。
剛才那個年老的官員鼓起勇氣嚴辭道:“宮西尹!你不要太過分!以你的資歷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
此刻的宮西尹早也就不是兩年多前那個看似柔弱實則也不強的宮西尹了,天天或多或少告訴給他一些運用查克拉的方法。雖然只是忍校學生的方式,卻也讓他的武技頓時上了一個高層次。更別提因為得到權力而沾染上的血腥,不會比忍者少多少。
只見宮西尹站起身,氣勢全開,收起了笑容:“以大名大人的意思,隨時都可能開戰,若是那時候籌不到足夠的軍餉,我可以拿你們的屍體去充當糧食,不要以為我做不到!”
他眯起了眼睛,殺氣圍繞在書房中,讓人不寒而慄。那些官員的氣勢一下子都消失了,各個都打著抖,相繼走出書房,看他們跑路的速度,怕是不會再耽誤這事了。
慢慢坐下來,宮西尹臉上滿是冰冷。他再看了一眼那份據說是報告無法完成任務的進諫,火摺子一打便燒了。回想起最近火之國的大名莫名其妙的興奮和雙眼的神采,他隱約感到不對勁。
嘆了一口氣,取出一張信紙,他暈了墨緩緩寫了字“天天親啟”。說起來,連他自己都說不大明白為什麼會和天天保持這樣的聯絡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