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歡快地奔跑著,金色的晨光下,女人頭髮凌亂地飄揚著,豐滿的身軀釋放著成熟女人那獨有的魅力。這一幕情景是鵬飛萬萬沒想到的,想象裡韓屏一定在那個角落裡委屈地哭泣著,現在看到她快樂的樣子,鵬飛緊張的心倒是放下了,但另一種酸楚卻湧了上來,她為什麼會快樂,她的快樂代表的是什麼含義?是不是意味著昨天晚上的男人讓她很滿足?難道那個男人比自己優秀了許多嗎?徐閩也那麼快樂,她會不會和韓屏說了昨天晚上的一切?想到這些,鵬飛的心裡又混合了忐忑酸楚和煩躁。
陶銘蕭看著鵬飛那陰晴不定的臉,又看了看遠處的兩個女人,拍了鵬飛一下:“來幫忙,把飲料抬進車裡。”
陶銘蕭發動車子,轟地一腳油門就衝到了沙灘上,跳下車,陶銘蕭也脫下了皮鞋,活動了幾下,又衝著湖水盡情的大叫了兩聲,回身招呼鵬飛也下來。
鵬飛猶豫著下了車,看了看跑過來的兩個女人,有點尷尬地對徐閩打著招呼,早上好。
徐閩撲哧一笑,拉著韓屏往鵬飛的跟前一推:“傻瓜,你問候錯了,應該先問候夫人早上好,一點都不會來事。”
這下鵬飛的臉騰地紅了,直眼看著韓屏,這韓屏跑得額頭佈滿細密的汗珠,站在原地還保持著小跑的姿勢,Ru房在懷裡象兩隻小兔一樣上下撲騰著,凌亂的長髮隨著她跳躍的身型飛舞著,紅撲撲的臉上,一雙迷人的眼睛飛揚著琉璃一樣的色彩。老婆的鎮定讓鵬飛更尷尬,嘴裡象含了核桃一樣打著轉,卻說不出話來。
韓屏一邊保持著小跑的姿勢,一邊看著尷尬的鵬飛,心理雖然又恨又氣,但又憐惜他,於是眯起彎彎的眼睛,讓自己笑得儘量親切柔和些,伸出小手拍了拍鵬飛的臉:“早上好老公,看你的眼屎,是不是還沒洗臉呢,現在我命令你,去水裡洗把臉。”
如釋重負一般,鵬飛長出了口氣,感激地拍了老婆一下,又看了看自然平和的徐閩,轉身到河邊,脫下皮鞋,捧起清涼的湖水,連頭帶臉的洗了起來。
韓屏看著聽話的鵬飛,本來酸溜溜的心好受了一些,一時童心又起,從後面跑過去,一把將剛直起腰的鵬飛推進了湖裡,看著水淹到膝蓋,提著褲腿狼狽的鵬飛,傻丫頭一樣開心的蹦跳著笑了起來。
懵懂的鵬飛緩過來神,索性放下褲腿,撩起水劈頭蓋腦地揚向韓屏,甚至直接攻擊了一旁樂不可支的徐閩和陶銘蕭。徐閩和陶銘蕭也來了精神,衝到湖邊就加入了水戰,於是這清晨裡本該寂靜的蓮花湖,頃刻間水翻浪湧地喧鬧起來。
二十分鐘後,陶銘蕭的車開回到酒店門前,鵬飛和陶銘蕭全身溼透的下車來,相互看著對方的狼狽樣子,鵬飛嘴裡嘟囔著什麼,手不住地擦拭著被水打溼的手機,陶銘蕭已經笑的蹲到了地上,鵬飛看著頭上直滴水的陶銘蕭也禁不住哈哈大笑道:“你也沒比我好多少,咱倆現在是五十笑一百,哈哈。”
陶銘蕭站起來才想反唇還擊,徐閩探出溼漉漉的腦袋說:“你倆快把飲料搬下來,我倆好開車到那邊換衣服去。”
等飲料搬下來,徐閩扔出來一條毛巾,轟地開車跑向了遠方的草原,鵬飛看著徐閩開車的樣子,回想起她昨天晚上的張狂,不禁撓了撓頭。
九點,會員陸續下來了,陶銘蕭把飲料分給大家,囑咐回去的路上開車要小心。鵬飛在一邊細心觀察,這些男人都表現得若無其事,起碼錶面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安,有些人的眼神裡還不經意地流露出滿足神態。女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幾個第一次參與活動的女人,低著頭,臉帶羞愧匆忙地鑽入自己家的車裡再不肯出來,甚至坐在車裡都要用遮陽板來擋著自己的臉。相反有幾個女人表現得倒是落落大方,相互之間談笑自如,看來這幾個已經不是第一次參與活動了。看到這鵬飛想到了來時和韓屏獨處那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