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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水加冰
!!!!高速路上,陶銘蕭開車,身邊坐的還是鵬飛,徐閩和韓屏的車早跑沒影子了。吃了早點,鵬飛的情緒好了很多,和陶銘蕭在饒有興致地商討著自架車旅遊的計劃。人和人的關係真的很微妙,就短短的幾次接觸,兩個人就已經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了,甚至鵬飛都忘記了昨天晚上自己就睡了人家的老婆,這時候的兩個
人,怎麼看都象多年的密友一樣。
喝下一口可樂,鵬飛掩飾地咳了一下,問陶銘蕭:“你什麼時候開始想起來弄這個俱樂部的?”
陶銘蕭邊開車,邊把自己在英國留學的經歷以及怎麼認識歐陽的簡單講給了鵬飛,鵬飛聽完若有所思又問道:“你說,咱這樣是不是很缺德?是不是很畜生?”
陶銘蕭沒說話,把車慢慢靠了邊,從車上下來,繞過去,開啟車門對鵬飛說:“來,你過去開車,我有點開不慣你的別克。”
車重新上了路,鵬飛沉默了,他以為陶銘蕭生氣了,就很想和他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解釋好,於是就從後視鏡裡看了看陶銘蕭,發現陶銘蕭的表情很平靜,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就小聲的問:“你生氣了?我剛才的話是不是有點重了?”
陶銘蕭開啟一聽啤酒,一口氣灌了下去,抹了下嘴,開啟窗子把啤酒罐扔了出去,手就伸在外面沒收回來,眼睛看著前方,聲音低沉道:“你說的也許沒錯,在別人眼裡我們可能就是畜生,但是,每一個人對生活的理解和生活的方式態度都是不一樣的,我給你講個我自己的故事吧,這個故事我連老婆都沒有給講過。”
陶銘蕭又拿出來一聽啤酒,抿了一口,眼睛依然看著前方問鵬飛:“在講這個故事以前,我問你個問題,你是多大的時候接觸性的,我指的不是具體的實踐,而是指性啟蒙。”
鵬飛想了一下:“大概十五六歲吧,初中快畢業的時候,那時候的男孩子就已經開始偷偷地看那樣的刊物了,我記得我是初中畢業的時候,和同學去錄象廳,那天在放一個武打片,後來就有大人在那嚷著換毛片,老闆就換了一個三級片,那是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性。”
“哦,我可比你要早的多,我第一次的時候只有十歲”陶銘蕭的聲音儘管很平靜,但他一聲沉重的嘆息,讓鵬飛能感覺到他內心裡常年的壓抑與沉重,鵬飛眼睛看著前方,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盤上,耳朵聽著陶銘蕭講述的故事,隨著陶銘蕭那低緩的聲音,鵬飛彷彿走進了陶銘蕭那沉重的內心世界。
陶銘蕭小的時候,他父母工作在一個小縣城,父母都是那個小縣城的中學教師,為人嚴謹,比較受人尊重,但家裡條件很一般,一套五十年代前蘇聯援建的老舊樓房,也就三十幾平方米。陶銘蕭的上面有兩個姐姐,大姐比他整大了八歲,由於房子太小,所以陶銘蕭一直和兩個姐姐住在一個房間,一個小雙人床的上面給陶銘蕭搭了個二層鋪,陶銘蕭就在這二層鋪上睡到十五歲,直到有一年父親因為帶出了三個考上北大的畢業生而名聲大振,才被破格調到了現在這個城市的實驗中學,學校給分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陶銘蕭那時候才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小空間。
在那個小縣城,在那個破舊的房子裡,陶銘蕭十歲的那一年,一個初夏的晚上,吃多了西瓜的陶銘蕭半夜起來,迷糊的他沒穿拖鞋,光著腳丫就去了廁所,撒完尿出來的時候,陶銘蕭聽到了女人斷斷續續的慘叫聲,他楞了一下,仔細聽,聲音來自父母的房間,而且那叫的聲音很象是媽媽,於是他躡手躡腳地走到父母的房門前,趴在那破舊木板門的縫隙上往裡看,這一看把陶銘蕭嚇了一跳,平時慈祥又莊重的父親,此刻卻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正狠狠壓在同樣光溜溜的母親身上。被壓的母親一定很痛苦,因為她兩手死死攥著父親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