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別人親?有我還不夠嗎?”
“沒有……任揚…任揚…”
閔鐸生聲音帶上了哭腔,他挺起的下身隨著任揚的動作不斷在毯子上摩擦,一次一次讓他的快感急欲迸發,但是卻一直不能達到頂點。
但是後面猛烈的動作又讓他的思維停滯,只能一遍一遍地喊著男人的名字。
任揚似乎是故意地,每次都從那一點邊上滑過,這種如同隔靴搔癢的動作更是讓人急切。
閔鐸不斷掙扎起來,但是卻被壓得死死的。
任揚見他掙扎得厲害,將他再次翻過來,雙腿抬高架在手臂上,每動一下,閔鐸挺直的東西就拍打在他的小腹上,甩出零零散散的白色液體。
閔鐸的手一被鬆開,馬上就要去握住自己的東西,任揚退了出來,看著他的動作狠狠撞了進去,準確地打在那個點上。
閔鐸的動作迅速變為抓住了前座的椅背,脊椎迅速竄上來的快感讓他腦海一片空白,積攢的*宣洩而出。
但是男人還在不斷挺動著下身,情慾的宣洩讓後面緊縮,精緻的快感讓他咬緊了牙,連續挺動了幾下才感覺到鬆了一些。
閔鐸此時已經陷入迷茫之中,一層一層不斷上湧的快感讓他不知今夕何夕。
轎車停在荒無人煙的公路上,封閉的車內熱浪翻湧,在車窗下留下厚厚的水霧,如果有人路過,就能看到車在夜色中不斷搖晃,配合著某種節奏,明眼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來。
轎車在小區樓前停下,閔鐸冷著臉走上臺階,明明臉頰個眼角還有些紅,但是他全身卻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從車裡下來的任揚連忙跟了上來,臉上帶著討好的笑:“閔鐸,好了,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會了。”
他不提也罷,一提起來,閔鐸臉上的寒氣更重,他停了下來,盯著身後的任揚。
“明天我的新戲就要開始了。”
任揚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眼睛掃到他的衣領邊全部都是自己種下的草莓,心裡得意,但是語氣卻委屈極了。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故意的。“情到深處,我也控制不住自己,你自己不是也弄髒了後座的毯子…”
閔鐸瞪大了眼睛,臉因為他露骨的話有些發紅,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是想了一會兒竟然想不到任何詞語,只好甩開他走進了電梯。
但是牛皮糖一樣的任揚迅速跟了進來,靠過來賠罪道:“待會兒我幫你清洗。”
“不用。”
“可是上次你自己弄成了那樣。”
上次做完之後閔鐸還清醒著,就拒絕了任揚的要求,自己在浴室忙活了一晚上,最後還是任揚親自出馬才完成。
閔鐸臉上一燙,連忙擔心地說:“這裡有攝像頭。”
任揚抬頭看了看角落裡的攝像頭,說道:“放心,他們不會知道我們在說什麼的。”
閔鐸閉上了嘴,自己和厚臉皮的任揚,永遠都是吃虧。
電梯門叮一聲開啟,閔鐸快步走了出來,拿出鑰匙開啟門要進去。
“不一起了嗎?”任揚在後面失望地說。
閔鐸身體一頓,轉過頭,咬牙:“今天不是已經做過了嗎?”
“為什麼做過就不能一起睡?閔鐸,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任揚一臉不贊同地走過來,身後擋住閔鐸的門,將他困在臂彎中間。
“荒淫無度,精蟲上腦,僅此而已。”閔鐸咬著牙說。
任揚表情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自己在閔鐸心裡竟然是這樣的形象,便說道:“誰說的?有時候我也想和你好好蓋著棉被純聊天的。”
“有時候?”閔鐸挑眉懷疑。
“當然。”任揚笑了笑,低下頭在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