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甭管什麼殿下不殿下了,你要是想保命,就交出寶石,然後讓他們解開十萬大山部分禁制,放出山中妖鬼去為禍人間。”
胡瀟瀟皺眉道:“你怎麼知道這五枚寶石可以解除部分禁制的?”
劉景濁拴好酒葫蘆,微微抬手,一道青色劍光飛來。
此時白衣已然換做青。(下一頁更精彩!)
衫,年輕人揹負青傘,木劍。
樂遷後知後覺道:“你是景煬劉景濁?”
話音剛落,胡瀟瀟運轉蟲蠱,一陣哀嚎聲中,樂遷已然化作一攤黑水。
胡瀟瀟傳音道:“景煬二殿下?原來如此,你與湫栳山有何過節?”
生死關頭,胡瀟瀟的做法兒已經說明了她選哪樣了。
劉景濁沉聲道:“殺親之仇。”
劉景濁挽了個劍花兒,詢問道:“你家山主傷好了?沒那麼快吧?”
黑袍人冷笑道:“劉景濁,別想著跑了,你御劍再快,也就是個金丹修士而已。”
兩人言語,驢唇不對馬嘴,卻還能聊的有來有回。
劉景濁咧嘴一笑,“真就以為我孤身到此的?”
說話間微微跺腳,此地方圓百丈當即被數道雷霆籠罩,無數狂暴雷龍四處亂竄,近百里之內,真境之下的妖族與鬼物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黑袍人臉色如何,著實看不見,可他還是放開神識查探了一番。
當然沒什麼結果了。
他抬頭看了看遮住此地的雷霆陣法,微笑道:“只是金丹境界,卻已經是陣道宗師,二殿下不可不謂之天才啊!”
劉景濁微微一笑,提起長劍,一身劍意如瀑,周身雷霆火焰迸射。
“剛好學了一劍,今天便拿你試試。”
話音剛落,四周雷霆愈發緊實,劉景濁長劍一揮,並無劍光斬來,而是數千張如同潮水一般的符籙。
劉景濁轉身一把抓起胡瀟瀟,身形如同一抹月光似的瞬間飛走,頃刻間已經出去數十里地。
兩人前腳剛走,數千符籙一張張迅速串聯起來,與雷霆交錯,大陣有如一隻巨碗一般倒扣此地。
一時半會兒,四位黑袍人是出不去了。
劉景濁拼命御劍,一旁的胡瀟瀟卻不合時宜問道:“這就是你新練的劍術?跑路?”
劉景濁撇撇嘴,“不跑是棒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