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今日我為自己選良人,不拋繡球,也不比文論武,諸位聽過方才一曲的,都可以手書一封,寫一寫方才聽曲兒感想,會有人來收取,若是有能動我心絃的文字,明日自會張榜尋人。”
劉景濁撇撇嘴,心說這不還是比文?
扭頭就要返回,結果那小子出聲問了句:“你不試試?”
劉景濁將那銀壺拋去,淡然道:“不了,我有道侶。壺不要錢,送你姐姐去吧。”
飄搖城主的小公子,能如此接地氣,說明家風不錯,一枚半兩錢而已,又不虧。
本就是搶來的,有什麼好虧的。
客棧那邊已經有個女子在等,是那叫做楚苣的女子,劉景濁便換成了昨日裝束,免得別人認不出來。
至於本體那邊,女幹商也終於來了。
不出意料,老頭子一來就盯著那兩張符籙,目不轉睛。
老人滿眼炙熱,輕聲道:“小子,報價。”
劉景濁咧嘴一笑,拿起酒囊灌了一口酒,故作沉思。
老人已經忍不住了,掏出五枚泉兒,沉聲道:“老規矩,你早點兒收攤?”
劉景濁笑而不語,老人便再掏出來五枚泉兒。
“你在我這裡掙錢不少了,交個朋友?”
劉景濁又抿一口酒,繼續翻書。
我還治不了你了?看誰釣誰胃口?
可劉景濁還是低估了有錢人豪橫,老者再取出十枚泉兒,拍在地上,沉聲道:“這兩張符籙給我,除卻這二十枚泉兒,我可以再答應你一個不過分的請求。”
看來他是真想要這符籙,此刻居然露出一身登樓氣息。
還真怕他來個不花錢的。
所以劉景濁問了句:“就這麼喜歡符籙?”
老者搖搖頭,“你這兩張符籙,與先前雪山神咒符一樣奇怪,老頭子我這一生,就喜歡好東西,好的奇怪東西。”
此時一位白衣青年緩步走來,劉景濁抬頭看了一眼,無奈道:“算了算了,與前輩交個朋友,符籙拿走,給五枚泉兒就行了,剩下的東西,正主兒來找了。”
劉景濁看向白衣青年,問道:“沒去聽曲兒?”
青年人點點頭,“聽了。”
劉景濁又問:“沒寫什麼?”
青年人再次點頭,“寫了,兩個字,飄搖。”
劉景濁豎起大拇指,滿臉敬佩。
一旁登樓老者則是滿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