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的越多,肖晨對這些虛名也越發的不在意,只是盯著高臺上與一眾各大門派掌門談笑自若的柴妙凌,心中狠狠的揪了一下。
這是個堅強到令人心疼的女人。
輕輕嘆了口氣,肖晨踱步回到了住處,通知了賈濤龍幾人準備返回後,一個人靜靜坐在了庭院中。
沒有和冉冬交手固然讓人遺憾,可是沒能在最關鍵的時刻幫到柴妙凌,幫到這個讓肖晨心疼的女人,卻恍若成了肖晨心中的一根刺。
“小晨晨,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柴妙凌蓮步輕移已經坐在了肖晨身旁,粉色的輕紗為其增添了幾分可愛,幾分單純。
“你已經沒事了嗎?這樣走掉怕是不好吧。”
“一幫老頭子而已,過去是我太過忍讓,才讓他們覺得我好欺負的,哼哼。”
皺了皺精巧的瓊鼻,天然的少女氣,讓肖晨不自覺的便笑出了聲。
“有什麼好笑的,哼,小心我咬你。”柴妙凌見肖晨笑的開心,一瞪眼睛,露出了嘴中的小虎牙。
“哈哈……”聞言,肖晨笑的更是開心了。
“你別跑!”
“不跑的是傻子!”
“你你你,給我站住。”
“真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啊~你叫我站住我就站住。”
庭院的打鬧之聲即便是老遠都聽得到,賈濤龍幾人對視一眼,靜悄悄的坐在房中不敢出門,傻愣愣的郭靖不明所以,但也跟著大家安靜待在房內。
自從那一晚過後,柴妙凌和肖晨的關係彷彿突破了某個界限,雖然沒有發生些什麼,但行動間越發的親暱。
……
“要走了嗎?”
“嗯。”
“和我在一起,不好嗎?”
肖晨翻了翻白眼,“我可不想真成了小白臉。”
“那最少小晨晨的武功要超過姐姐才行呢。”玉指輕點下顎,臉上有著幾分揶揄的笑意。
“切,遲早比你高。”
故作不屑的哼了一聲,肖晨扭過了臉頰,好似不願承認對柴妙凌的好感,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嘻嘻,那小晨晨可要快點了呢,姐姐可是著急嫁人呢。”一雙藕臂纏住了肖晨的脖頸,身形靈巧的轉到了肖晨身前。
溫潤的觸感,一點點的冰涼,一絲絲的火熱,唇齒間的香滑,軟軟香舌在下唇上輕輕的劃過,那滲入心脾的**。
悵然若失的摸了摸嘴唇,肖晨產生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佳人已經遠去,心中一陣火大,居然被偷襲強吻了!居然!偷襲!強吻!
什麼都能忍,但是!我還沒嚐出味道來好不好!
有心跑過去好好追究下這個尤物的無恥行徑,可又怕自己真的沉浸在那若有若無的感覺中不可自拔,頓了頓腳步,肖晨頭也不回的出了院落。
賈濤龍,虛懷谷幾人早就已經在院門外等候,見得肖晨出來,幾人緊跟在其身後一路疾奔而去,只是片刻就已經下到山底,看不見蹤影。
從角落的陰影中走出來,柴妙凌嘆了口氣,亦或者是鬆了口氣,兩人在一起的感覺讓她又愛又恨,無法自處,可恨著他的出現,享受著他的溫柔,又盼望著他的離開。
……
與此同時,橫公城珍瓏藥店中一片凝重的氣氛,小丫頭石青璇躺在病床之上一臉的蒼白,手中緊緊握著那把肖晨為其親手雕刻的紫檀木小劍。
不過這柄小劍此時已經斷作了兩截,只有那劍柄和半截劍身依舊還在。
石之軒陰沉著一張小臉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守護在妹妹身邊,雖然剛才天樞阿姨說青璇並無大礙,只是被內力所擾,暫時昏了過去,但從小的相依為命讓其依舊擔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