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麻雀樣嘛。要不然你讓蘇小貓試試,學著其他豪門貴婦那樣窩在傢什麼都不做,只當丈夫回來的時候嗲嗲地迎上去叫一聲‘老公……’,唐勁非得被惡寒死不可。
不過唐先生顯然不知道蘇小貓是怎麼去上班的,她的生活完全遵循著異於常人的規律進行著,睡得比小姐都晚,起得比雞都早,再加上唐勁的低血壓情況比較嚴重,早晨起得晚,所以蘇小貓早晨即使在外面殺人放火他也不知道。
當然啦,我們的小貓怎麼會違反共和國刑法呢,每天違反一下交通法意思意思也就可以啦……
蘇小貓不屑於擠公交,這種毫無技術含量的交通工具引不起蘇小貓的興趣;蘇小貓也不喜歡騎單車,倒不是因為不會騎,而是因為太會了,以至於一腳踏上踏板就捨不得停下來,遇到紅燈就忍不住想闖一闖以證明自己寶刀未老……
所以,蘇小貓上班並不是乘公車和地鐵,也不是騎單車,而是溜滑板……
不得不說蘇小貓溜滑板水平一流,絕對是國家專業級選手的水準,速度快,穩定性高,當然,驚險度和危險性也不低(……),但!總體而言,還是非常適合蘇小貓的生存方式的。
這一天,小貓溜著滑板到達公司的時候才七點多,蘇小貓的眼珠左右一轉:太好了,保安正在摸魚!蘇小貓頭一低就想溜著滑板進公司,這樣可以少走很多路啊……
就在這時,只聽著後面一聲棒喝:“蘇小貓——!公司內禁止溜滑板——!!!”
這一聲喝,震懾效果不同一般,小貓一時沒注意,一個踉蹌撲到在地。
他喵的,哪個傢伙這麼不上道,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叫她大名。
揉著屁股站起來往後一看,剛看清來人是誰時,蘇小貓頓時‘刷刷刷’收起摺疊式滑板塞進揹包,也不管剛被摔疼的小屁股,搖著尾巴就跑上前,一臉狗腿:“丁頭!早!”
“蘇小貓!幾天不見你皮癢了是吧!”一個約莫五十多歲的老頭兒一把揪起她的耳朵,動作有點像舊社會爹打兒子的那種棍棒教育。
“痛痛痛痛痛——”蘇小貓絲毫不敢反抗,任其揪著,嘴裡開始討饒:“老闆,我不敢了!”
能讓蘇小貓服軟的人並不多,唐勁算一個,但唐勁能製得住蘇小貓多半原因是靠鞭子+糖果雙重誘哄來的,治標不治本,通常沒過幾天她就照樣出去放放火打打架,所以蘇小貓和唐勁之間的關係常年處於‘惹事——捱揍——求饒——繼續惹事’的迴圈波動中。
而丁頭,卻是為數不多真正能製得住蘇小貓的人。
丁頭大名丁延,五十五歲,一輩子在新聞界工作,現任環球新聞集團旗下雜誌社總主編,就職位而言,算是蘇小貓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這種大名鼎鼎的人物怎麼會和蘇小貓這隻菜鳥扯上關係的呢?這還需要從蘇小貓剛進公司那時說起。
蘇小貓二十二歲大學畢業,有著所有的大學生一致的通病,正是時下的‘三高人士’:目標高,理想高,熱情高。簡單來說,就是‘我的青春我做主’的那種燃燒自己照亮別人的年輕人了。
所以,蘇小貓從新聞系畢業之後,和大多數有著崇高理想的大學生一樣,把簡歷投了本市乃至本國最宏偉的新聞公司:環球新聞集團。
而蘇小貓和別人不同的是,她的狗屎運比普通大眾來說總是要好那麼一點點。為什麼呢?因為蘇小貓長了張很具欺騙性的臉。
說起來,從外表而言,絕對不會有人把蘇小貓和‘打架逃跑’這些詞聯絡在一起。大多數人第一次見到她時,絕對只有這樣的想法:恩?什麼叫良家少女?這就叫良家少女啊!她笑起來的時候會有眉毛彎彎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露出兩隻可愛的小虎牙,再加上此人常年說謊不打草稿,嘴巴特別甜,輕易就能哄得人團團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