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著靈動的光,哼道:&ldo;誰叫你那時將我的玉丟進了雪地裡,還自個兒偷偷撿起來不告訴我,害得我在雪裡找了半天,手都凍壞了。現在,你可知道玉被人當面丟掉的滋味了?&rdo;
苻離仍是望著她掌心的玉,面容隱在斑駁的葉影中,分辨不清神色。
他的一隻腳還踏在冰冷的溪水中,一塵不染的黑色武靴浸濕了一截,暈開一抹深色的水痕。這人一犯起倔來真是不管不顧的,姜顏怕他會著涼,拉了拉他的手腕道:&ldo;你上來再說……&rdo;
話還未落音,卻見苻離手上用力一拽,姜顏被拽得失了平衡,身子朝前一撲,在一片稀里嘩啦的水聲中撲入一個硬實溫暖的懷抱。接著,腰上的力道緊了緊,苻離趁機環住了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形。
遠處有撲稜撲稜振翅的聲音,驚起一群不知名的飛鳥。夕陽穠麗,波光蕩漾中,姜顏微微瞪大眼,一腳踏在岸邊,一腳踩入沒過腳踝的溪水中,只能靠攀住苻離的肩膀保持平衡,兩人身形相貼,悸動的心跳砰砰亂成一團,撞擊著彼此的胸腔。
太奇怪了。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怪了。
如浮木,如扁舟,如懸崖上縱身一躍的失重之感,茫茫然不知身處何方,瞳仁放空,視野模糊成了一片朦朧斑駁的色塊。
她聽見苻離在耳邊輕輕吁了一口氣,嗓音沒了一貫的清冷,甚至帶著幾分悶悶的委屈,說:&ldo;不許再弄丟它。&rdo;
姜顏懵懵懂懂地想:上次弄丟它的人,好似是你罷?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瞬,或許是漫長,直到濕透的鞋子冷得很,姜顏臉上的燥熱漸漸降下。她試圖掙開苻離的禁錮,問道:&ldo;苻離,你莫不是真的醉了?&rdo;
苻離鬆開她,順勢將她拉回岸上,還是那句話:&ldo;並未。&rdo;說罷,他朝著與歸途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臉冷清地說,&ldo;你等著。&rdo;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