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芹和雲破軍還在帶領士兵輕鬆地吃飯,就見到姚醜帶兵路過了兩人。
雲破軍和姚芹都驚訝了:“你怎麼會在這?”
同為家人的姚芹更不客氣:“四叔你不會是迷路了吧?”
姚醜沒好氣地白了姚芹一眼:“你說什麼呢!我就是跟著一群野馬群過來的(),本來找了匹野馬?[((),說讓它們帶我去有人的地方,結果來了發現是你們。”
“野馬群?”姚芹和雲破軍面面相覷。
“四叔你這業務範圍有點廣啊。”姚芹感慨道,弼馬溫進化後居然連野馬都能操縱。
姚醜無所謂道:“那我就不能進步了?”
姚芹繼續問道:“那你是跟我們一起,還是單獨行動?”
姚醜說道:“當然是單獨,你們不是要自己鍛鍊嗎?我跟在一旁算什麼?”
這麼說著,姚醜就招呼自己帶計程車兵離開。
臨走之前,姚醜看了眼姚芹的兵,嘀咕了一句:“就你最講究,每次都要煮過。”
雲破軍一副“我就說吧”的樣子看著姚芹。
姚芹:……
“不是,顯微鏡都出來了,你們都不害怕嗎?!”
“之前是害怕的,就是被你搞出來的這東西嚇得,後面想想,這麼多年都是這樣,不也沒事嗎?”姚醜說道:“出門在外,又不是和京城裡那些人一樣春遊,你還慢悠悠地煮水嗎?稍微過濾一下就好了,傳染病都是一群一群爆發的,沒聽說草原有什麼大規模傳染病,想來是安全的。”
聽到這話,姚芹突然開始懷疑:“你們之前不會也沒煮家裡的水吧?”
“那不至於,咱不是在做飯的灶臺邊上挖了個洞放煮水的壺嗎?你喝的還是煮開的,就是你平時吃涼拌菜,誰也不會用熱水洗不是?不也就用井水洗一洗,然後直接吃了?那喝一口水有事,菜上掛幾l滴水就沒事了?”姚醜說道。
姚芹忽然覺得自己能活這麼大也不容易,並且開始努力回憶自己記不記得打蟲藥的配方,好像是有個叫寶塔糖之類的東西來著,是中成藥還是化合物啊?
可以說,姚芹的戰場初體驗,都是看不見的小蟲子和自己的飲食用水安全。
姚醜走了之後,雲破軍問姚芹:“你現在還要煮水嗎?”
姚芹理所當然地說道:“當然要,之前運氣好,不代表之後也是!”
雲伙伕認命地去煮水去了。
這種輕鬆地生活過了兩天,因為雲破軍卓越的找路能力,姚芹也不得不接受生水了。
因為大家很快發現了匈奴人,雲破軍下令吃飯之後積蓄體力,夜晚偷襲,為了防止匈奴人看到不遠處的煙火,大家只能吃冷食。
姚芹每一口下去都覺得自己很可能會因為寄生蟲命不久矣,感嘆了一下古代當兵的辛苦,默默地再啃一口,嗯,確實不太好吃。
不過行軍在外,有的吃就不錯了,姚芹也不挑,默默填了填肚子,繼續開始靠近匈
() 奴人附近(),潛伏下來。
這一潛伏(),雲破軍就發現了姚芹訓練計程車兵有多優秀:他們趴在地上,可以很長時間都一動不動!
雲破軍驚訝地問姚芹:“你是怎麼做到的?把他們訓練的這麼厲害,精兵都不一定能這樣吧?”
“你不懂,這都是要靠信念的。”這麼說著,姚芹又提醒雲破軍:“別說話了,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這群匈奴人在烹羊宰牛尋歡作樂,哪有功夫檢視周邊的情況啊?”雲破軍用望遠鏡看了看匈奴人的情況,吐槽道。
吐槽完之後,雲破軍又將望遠鏡遞給姚芹:“不信的話,你看看就知道了。”
姚芹不用看就知道會有一些少兒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