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
不過好在這種思想要求基本集中在北疆年輕一代的中高層中,還沒有蔓延成為普遍情況,這點生育能力的損失,北疆完全負擔地起,加上姚芹本來也不推崇血脈繼承地位的制度,沒有覺得手下沒有成婚不生繼承人是很大的問題。
因此,大家單身歸單身,沒有被組織催婚,更沒有被拉郎配。
被拉郎配的姚醜:怎麼?是我不配被統計進去嗎?!
在成功進入檢驗司之後,大公主給畜牧司找了不少麻煩。
這些麻煩包括但不限於把格式錯誤的報告打回來重寫、揪著養殖場的衛生條件不放、對檢驗臨界值的一律判為不合格等……
姚醜最近最慶幸的就是,因為侄女姚芹要搞什麼防疫,所以檢驗的人也被拉了壯丁,這時候大公主還在和老爺子老太太們解釋為什麼不能出門呢,一時半會兒沒工夫找自己麻煩。
就姚醜這個遭遇,但凡聽說的人,也是男默女淚了。
姚芹其實也一直把四叔的婚姻問題掛在心上,只是礙於南朝皇室的存在,大公主屬於公主出降,不存在什麼和離的說法,和離是抗旨不遵。
雖然已經沒什麼勢力尊重地盤日漸縮小、武力值日漸下降的南朝了,但是姚芹也不會隨意發言惹來火力,只需要坐等南朝自取滅亡,大公主的身份自然消解,兩人的婚姻關係也能順利解除了。
姚芹早就看出來南朝必將走向消亡,只是她也沒想到,南朝居然消亡地這麼快。
北疆還在搞轟轟烈烈的防疫運動呢,姚芝就收到訊息:烏合之眾的亂軍已經攻下京城了!皇帝帶著一些大臣逃亡了,京城易主了!
聽到這個訊息,姚芹當即就一愣,仔細問姚芝:“皇帝帶著大臣往哪裡跑了?”
姚芹不解地說道:“這重要嗎?重要的難道不應該是京城已經變了主人,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路數?”
是天街踏盡公卿骨?還是接受擁護約法三章?
此時姚芝想的都是未來大局的變化。
姚芹卻有不一樣的擔憂。
“京城不管怎麼變,既然我們一時半會兒不想和那些亂軍爭搶,那麼誰是暫時的京城之主,對我們來說,問題都不大,”姚芹解
釋道:“但是要是皇帝沒往東邊海上、南邊江河或者西邊山林跑,而是來北面投奔我們北疆,那我們問題就大了!()”
一國皇帝來了,這個國家還是你扯著大旗說要精忠報國的國家,雖然大家都知道你北疆當不了忠臣,但是你一時半會兒還不想扯下虎皮,要怎麼對待皇帝?
視而不見?奉為上賓?嚴格看管?驅逐出境?
不管怎麼做,都會一件麻煩事。
想到這裡,姚芹就特別煩躁:南朝這邊是怎麼回事啊?京城那麼高的城牆,那麼多的禁衛軍,連個京城都守不住?居然被一群流民軍攻破了?他們的文武官員都是酒囊飯袋不成?10()”
姚芝嘿嘿一笑:“要都是酒囊飯袋,估計南朝還能撐得久一點,畢竟他們那位置,就是放一頭豬上去,也能多守幾天,但就是因為這群人太機靈了,一個個的看南朝這船快要沉了,爭著搶著跳船求生,一個個和其他勢力眉來眼去,所以才這麼快就丟了京城。”
畢竟丟了京城,沒命的是皇室,浴血奮戰,沒命的就是自己了。
姚芹很能理解:“君臣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知道自己現在就職的公司快要到米了,誰還有心思和公司共存亡啊?還不是不斷找內推找獵頭,同時海投簡歷,就等著這家倒了,拿了錢跳槽啊!
理解歸理解,但是北疆帝王逃跑的方向也很重要。
“你放心,現在華北那塊都是大大小小的勢力,皇帝怕又碰到一些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