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對著郭奉聖說道:“今晚要去吃喜酒,就不留你用飯了。”
郭奉聖連連點頭:“應該的,少將軍不用顧忌我,我在哪裡會吃不飽呢?”
雲守邊:……我倒是也沒有擔心你。
“我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畢竟薛子鳳也給了你們家請帖,就是不知道你們家裡去了幾個人參加。”雲守邊說道。
“子鳳竟然和少將軍您如此熟悉了?您還去喝他的喜酒?”郭奉聖笑呵呵地說道。
雲守邊聽到郭奉聖的話,沉默了一瞬間之後回答道:“我和薛子鳳確實有些交流,不過主要是給屬下撐面子,吃女方的請罷了。”
郭奉聖一聽,雷達就動了:薛子鳳去了雲守邊心腹家裡的女兒?
這麼想著,郭奉聖也問了出來:“說起來,我也算是子鳳的長輩,只是沒想到,這孩子這麼快就成親了,也不知道女方情況如何呢?”
這也不是什麼保密的事項,雲守邊聽到郭奉聖問了,乾脆就解釋回答了一番:“女方是我一個屬下的妹妹,是在邊城長大的,和子鳳是兩人碰上了,也是緣分。”
郭奉聖立馬明白過來:不是人做媒,是雙方年輕人看對眼了!
知道雙方看對眼,郭奉聖很不理解:薛子鳳是這麼容易移情別戀的人嗎?
不是郭奉聖對自家女兒的魅力盲目自信,主要是薛子鳳堅持了這麼多年,之前在草原的時候還劫走了自家女兒,這像是很快就放下的樣子嗎?
郭奉聖不知道,對於某些人來說,責任遠比喜歡重要。
現在薛子鳳九秉持著負責的想法,和屬下的妹妹進入了婚姻。
郭奉聖倒是沒有太糾結自家女兒魚塘的魚有沒有跑,聽到雲守邊的邀請,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大家很正常地觀禮,看到薛子鳳和一個女子拜堂、送入洞房,回來應酬。
看到郭奉聖,薛子鳳特意上來敬酒,和郭奉聖碰杯之後,薛子鳳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提起郭雪晴的名字,對著郭奉聖說道:“郭叔叔,……多保重身體。”
郭奉聖一聽就明白了,這哪裡是對著自己說的?這就是對著自己女兒郭雪晴說的啊!
也是郭雪晴沒有來觀禮,薛子鳳才會對著郭奉聖欲言又止、說不出口。
薛子鳳此時內心悲傷不已:自己又還有什麼資格去關心雪晴妹妹呢?
這麼想著,薛子鳳難免多喝了兩杯,但是酒入愁腸愁更愁,人有心事的情況下,想要喝醉也很難。
薛子鳳處於逃避的心態,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裝著醉被大舅哥送回了自己的洞房。
洞房裡,屬下的妹妹看到薛子鳳喝醉的樣子,連忙指揮自家親哥:“哥,你別單把他扛回來啊!幫我把他外衣脫了放床上吧,他一醉酒就睡的死,你扔下人我也挪不動他。”
屬下按照妹妹的說法扒了薛子鳳的外套,把他扔在了床上,吐槽自家妹妹:“你倒是瞭解他,做了多少功課?”
“這還要功課?”屬下妹妹忍不住說了句:“上次他喝醉了,就和死豬一樣動也不動,我都推不動他,後面為了睡覺舒服,我花了半天時間才脫了外衣。”
“等等!”屬下反應過來,看向妹妹:“馮天瑜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做死豬一樣動也不動,他動也不動是怎麼壞了你的清白的?!”
“那不就是……”馮天瑜也詞窮,組織了一下語言才說道:“我把他衣服脫了,我的衣服也脫了,但是我又走不了,睡在一起,一晚上過去了,不就沒有了清白?”
屬下瞬間意識到,自家妹妹雖然平時比較豪放,但是真的還是個小姑娘,並不懂男女之事,以為脫光了進一個被窩就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他就說呢,這人喝醉了哪